”大彪按着别在腰带上的私改猎,瞪着眼珠子回应道。
“你快消停一会吧!你之前蹲精神病院没蹲够啊?坐下!”田江斜了大彪一眼,拉着他就坐在了床边:“刚才我都问过了,今天的事,是你弟弟先动的刀,而且对方是在见血以后才还的手,但不论怎么说,现在你弟弟伤的比较重,咱们如果经官的话,肯定也是对方的责任大一些,所以我的意思是,这事要不然就报警处理吧,至少能把你弟弟的医药费拿回来,然后再要一部分的赔偿。”
“你有病吧!现在我弟弟都让人干成这样了,我要钱有啥用?”大彪听完田江的话,对着他就吼了一句,而对于大彪来说,钱确实不重要,而且他遇见什么事,也从来不报案,在大彪畸形的世界观当中,报案之后让对伙进去蹲几年监狱,这根本就不算报复。
“那你想怎么办,就因为你弟弟跟人打了一架,你还想杀人啊?”田江看着大彪腰间若隐若现的私改猎,无语问道。
“你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是朋友你就帮我!如果不帮忙,你也别拦我!”大彪喘着粗气回应道。
“行,这事我跟你一起整,但是用你的方式肯定不行,你要是不想报案,咱们就自己处理,然后把医药费要出来,来,你先把枪给我!”田江说话间,伸手就把大彪腰间的私改猎抽出来,塞在了床底下,同时看向了二彪的那个朋友:“你不是认识那个打二彪的什么马什么国吗,那你想想办法,帮我套一下他的位置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