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得多多少少给他一点面子。
“我都这样了,你觉得我像是跟你开玩笑吗?”庄天乐呛着话茬回道。
“那最后是怎么处理的?”张黎刚递过去一支烟,开口问道。
“苏家屯的马军刚好在场,他帮忙调和了一下。”庄天乐接过了烟。
“志源,去把准备的礼品拿过来!”张黎刚向屋里的一个小青年吩咐了一声,随后继续向庄天乐问道:“有人调和,你这头怎么还变成这样呢,吃亏了?”
“没有,我这伤是刚开始动手的时候打的,今天晚上这一架没什么结果,我们也没吃亏,但是我心里憋屈啊,你说我长这么大,什么时候挨过打?天地良心,就连我爸都没对我动过手!”庄天乐恨恨的回应道。
“这样吧,你心里这口气要是不顺,那我就帮你处理一下,怎么样?”张黎刚看着庄天乐,语气挺真诚的问道,而他之所以给老庄送礼,就是因为最近准备在浑南和沈北地区开设几个新的连锁卖场,如今正是在老庄面前表现的时候。
“算了吧,我爸跟我说过,不让我跟社会上的人打交道,真闹出事来,对他影响不好!”庄天乐很警惕的回绝道。
“你放心吧,这些你都能考虑到的事,我能想不清楚吗!我找人过去就是给你出口气,不管闹出什么后果,都跟你扯不上关系!”张黎刚毫不犹豫的回应道。
庄天乐听见这话,坐在沙发上没做声,因为老庄曾经无数次的吩咐庄天乐,让他跟张黎刚这些人接触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分寸,但今天晚上他莫名其妙挨了一顿揍,心中又十分不爽,或许对于普通人来说,跟人打了一架,而且没吃亏,这事也就算过去了,不过庄天乐可是一个从小在蜜罐里长大的孩子,平时就是手指头扎根刺,家里的爷爷奶奶、姥姥姥爷都恨不得送他去医院做个检查,在这种环境下长大的庄天乐,平白被人打了一顿,心中肯定有想法。
“咣当!”
与此同时,张黎刚手下的志源也推开屋门,拎着三个包装精美的手表礼盒走进了屋里。
“志源,今天晚上,乐乐让几个社会上的小盲流子给欺负了,这事你去处理一下!”张黎刚没等庄天乐点头,就把事吩咐了下去。
“行!”志源把手里的礼盒放在茶几上,看向了庄天乐:“跟你动手的人,叫啥名?”
“我不认识,听马军说这伙人手上有命案,市里那个精神病大彪,好像就是让他们给整死的!”庄天乐随口回应道。
“你说的,是杨东那伙人吧!”志源听完庄天乐的介绍,了然的点了点头。
“怎么,你认识?”张黎刚抬头问道。
“不认识,但是最近这群人挺火的,听说朱勇顺的死,也跟他们有关系!”志源顿了一下:“朱勇顺没死之前,始终在跟我聊,说想把他们的酒往咱们的超市里送,但咱们这是大企业,我肯定不能让他送假酒,所以就把他回绝了,我们俩才谈完不久,朱勇顺就死了,所以我对这件事挺关注,听说朱勇顺死的那天,杨东也在场,因为这事被抓进去了一段时间,后来又给放出来了,我估计就是因为这样,外界才传出了他跟这件事有关系,但实际上应该没他的事,否则他不可能这么快出来!而且他们这群人都是外地来的,在本地没有根!”
“不管他是谁,今天他打了乐乐,这事肯定不能这么拉倒,你带人去跟他唠唠!”张黎刚听完志源的解释,非但没感觉这件事不靠谱,而是兴趣更浓的回应道,如果今天跟庄天乐动手的人,真是一伙茬子的话,那么张黎刚如果把事闹大,反而能够通过这种方式,主动或被动的跟老庄绑在一起,所以他瞬间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准备抓住这个机会。
“好,我知道了。”志源点点头,向庄天乐继续问道:“你有他们那伙人的联系方式吗?”
“没有,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