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吝啬,办事太黑了,按理说,古保民给他卖命这么多年,他早就该把人家往上提一提了,可是这么多年来,古保民坐在民渔协会那把椅子上,屁股就没挪过窝,他有反心,也是人之常情,不过岳子文的儿子如果真是被他绑的,那他这就不是在自保,而是有些玩火了。”柴华南品评一句,但也对岳子文那边的内部事务没什么太大兴趣,随即话锋一转“最近这些天,巩辉始终没回来吗?”
“没有,不过我昨天跟大辉通过电话,他那边好像查到一些消息了。”雷钢停顿了一下“只是还需要却准。”
“好,有消息就好。”柴华南听见这话,略微点头,心情舒缓了一些。
“大哥,你这次出去搭关系,跑的怎么样啊?”雷钢问了一句。
“咱们现在是病虎落深渊,徒有其表罢了,太大的关系,看不上咱们,看上咱们的,又帮不上咱们。”柴华南不禁苦笑“马陷淤泥,进退两难啊。”
“要不,联系一下沈y老万呢?”雷钢顿了一下“大辉跟他私交不错,应该能搭上话。”
“老万?”柴华南微微摇头“六年前,老万来大l,得提前跟我打招呼,你现在让我去拜他的码头,这跟插倒头香有什么区别?”
“大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聚鼎的情况你也看见了,此一时彼一时,何况老万也确实能帮得上咱们,所以……”雷钢还要再劝。
“行了,别说了。”柴华南摆手打断了雷钢的话“我柴华南的腰硬,弯不下去,既然关系搭不上,那我就谁也不靠,只靠我自己。”
“哎。”雷钢深知柴华南的脾气秉性,见他不愿意聊这件事,就没再多嘴。
“这几天,我家里还好吧?”
“嗯,挺好的,家里那边有兄弟盯着,小雨身边也有定远跟着,挺不错的。”雷钢顿了一下“前些日子,小雨往杨东那跑了一样,好像说杨东在渝溢集团承包海运业务的事,已经谈妥了。”
“呵呵,行啊,杨东包下海运的事,以后也就能离这些江湖人远点了,孩子的事,让他们自己处去吧。”柴华南听见这话,饮尽了杯中茶“走,咱来出去一趟。”
“大哥,去哪啊?”雷钢一愣。
“之前我跟你嫂子通话,跟她说我明天才会回家,今天晚上总不能闲着。”柴华南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我懂了,准备给迷途的小鸟找个窝,是不?”雷钢也知道柴华南家教颇严,顿时领会了大哥的意图。
“粗鄙。”
“呵呵,我俗人一个,话不会说,但我能明白你的意思呀,要不这么多年来,你咋能这么稀罕我呢。”雷钢的笑容中满是内涵“大哥,我现在就让人安排,你是想先小酌几杯,还是直接策马扬鞭?”
“我这个人吧,还是比较喜欢微醺的感觉。”柴华南矜持一笑,颇有兴致的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