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年羙,读作年糕。年糕和糯米都是香软弹牙的口感,姐妹两的名字便是依食物而起,姐妹两早年丧父,靠着寡妇母亲养活,姓氏也随了母亲,
母亲叫董慧文,年轻的时候据说也是村花一朵。
董慧文在附近的电子厂工作,三十六岁的年纪,没有什么学历,为了养活两个可爱的女儿,她只能把自己当个男人一样。
但大概真就是天生丽质,董慧文虽然做过一些重活儿脏活儿,皮肤也依旧细腻光泽,当年是村花,如今是厂花。
董年羙为了妹妹和自己的学费,为了董慧文能够不那么辛苦,也是每天奔波在外,做起了女骑手。
所幸董年羙是个修行者,虽然是……最差劲的那种。
母女三人的日子很清贫,但也很简单美好。
去年起,三人的生活虽然没有太大起色,但去年,董年羙年羙考上百川大学,董慧文在的电子厂接到了新的投资和业务,开设了新的分厂,作为老员工的董慧文因为办事踏实,得到了晋升。
一家人和周围的邻里关系夜变好了不少,甚至连带着邻居都开始转运。
他们感谢老天的关照,活得简单而知足。
但事实上这一切,都是因为去年夏天,董糯米的体内,觉醒了名为天选之人的命运卡牌。
……
……
董慧文每天回来的都很晚,电子厂的工作,说是八小时制,但为了生活费用,哪有不加班的?
往日回来的时候,董年羙会将饭菜温在保温盒里,然后和糯米一起早早入睡。
只留着屋外一个钨丝灯泡,发着昏黄的光,在夏天会引来不少蚊虫。
今日与往常不同,董慧文回来的时候,发现屋子里的灯光还亮着。
地面坑坑洼洼,有着如同被重物撞击过的裂痕与碎纹。
她心里一惊。
快步跑到屋内,却又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是不是很疼。”
“要轻一点吗?”
“你还是把衣服脱了吧,我的这个宝贝很棒的。”
董慧文面色大变。
年羙这是……带男人回家过夜了?
一时间她不知道该是怒是喜!
这昨天问的时候,还说没想谈对象,怎么今天就带家里了?
听这台词可真羞人,要出事啊!
董慧文急的不知该怎么办,这要是推门进去,不就尴尬了吗?这要是不推门,那生米别说煮成熟饭,还得糊一层锅巴!
门忽然开了。
“你是?”阿卡司推开了门,他早就感应到门外有人。
眼前的景象和董慧文以为的画面有些不大相同,一个银发的男子,手里拿着一瓶奇怪瓶子装着的药膏。
年羙的衣服穿得很整齐,在客厅的竹椅上躺着的,则是另一个穿着校服、浑身是伤的年轻人。
原来宝贝……指的是药膏?
所以那句轻点,疼不疼,也不是对年羙说的。
董慧文长出一口气。
见董慧文回来,董年羙一下子有些紧张:
“妈……”
“年羙,这是怎么回事,他们是?”
“阿姨……不对,姐姐好,我是年羙的指导老师,这位是年羙的同学。方才遇到了歹徒,这位同学与歹徒对抗,受了点伤,这算是借你家地方一用。”阿卡司一边说着话,一边就伸出了绅士之手。
董年羙睁大眼睛,这九武尊这么会说话的吗?管妈妈叫姐姐,这殷勤的表情……
等等,我拿他当前辈,他不会是想做我爸爸吧?
阿卡司其实只是习惯性对女人比较绅士。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