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的心防已破,她绝望的瘫坐在了地上,向林凡大声哭喊道:“大人不要杀他!我说,我全都说!他,他…是我男人!”
她说完就嘤嘤的哭泣起来,林凡平静的收剑入鞘,缓步回到座位上。
这个回答并不让他吃惊,他早在田宅中通过观察就有了大致判断,如今这个答案只是证实了他的猜测而已。
而他要做的也不是为了这些男男女女的破事,只是为了打破他们的心防,扰乱他们的心神而已!
他的目的为的还是更好的进行下一步的审讯,让自己少费些周折。
林凡仔细的观察这名侍女,她看上去很清秀,如今更是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女子年纪不大,看上去不过及笄之年,正值青春貌美,反倒是那名男子看上去年纪偏大一些,有二十余岁了,面貌虽说不上清秀,但看上去也算说得过去。
林凡接着问道:“你说他是你男人?”
侍女哭泣回道:“是的!以前我刚进府里的时候,一直受人欺负,是六子一直护着我,宠着我。时间长了,我…我…我也就喜欢上了他,我们便私定了终身!”
林凡点头道:“哦,原来如此!你们身在奴籍,就应当知道,按本朝律例,为人奴婢者,不经主人同意擅自私通该当何罪吧!”
“还不止如此!就算是官府不追究你们,你们未婚私通,触犯礼法,为祖宗礼法所不容,百姓们也同样饶不过你们,到时候,拉去浸猪笼都是轻的!你们就当真不怕死?”
他们两人都很清楚如果此事被人知道了会有什么后果,他们曾经也不止一次的想过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到底应该如何应对。
可是以前自己心里担忧是一回事,而如今东窗事发,随时都有可能大祸临头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看淡生死,说起来容易,做起来可就难了。没有人不怕死,生死之间有大恐怖,哪怕是意志再坚定之人,口口声声的说着自己不怕死,可当真的到了直面生死的那一刻,都难以做到真正的置之度外,更不要说是一般的寻常之人了。
林凡的话血淋淋的,冰冷而无情!侍女被他吓得瑟瑟发抖,只是祈求的看着林凡,显得那么无力,她拉着林凡的裤管,一直的苦苦哀求,泣不成声,其它的话却全然都说不出来。
就在这时,那名一直沉默无言的男子突然向林凡说道:“大人,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不干萍儿的事。从府里到这的一路上,以我的所见所闻,可知大人是一个好官,不会滥杀无辜。如果有什么罪责由我一力承担,但求大人不要为难萍儿!”
听到心上人的一席话,侍女心中感动万分,顿时觉得死也值了。
她重新跪好,不住的磕头道:“大人不要听六子胡说,是我先勾引他的,大人要杀杀我吧!求大人开恩,放过六子吧!求大人开恩呐!”
林凡看着他们,冷冷的笑道:“这是要做同命鸳鸯了吗?还当真是感人至深的一幕啊!不过你们的这种戏码就不要在我面前表演了,更不要在我面前要死要活的!告诉你们,这些在我这都没用!再说了,我不管你们之间是真心还是假意,我也从来没有想过要管你们的这些破事,也管不着,我要的只是破案,你们懂了吗?”
这个叫六子的年轻仆役听出了林凡的弦外之音,朝林凡磕头谢道:“多谢大人放我们一条活路,小人感激不尽!”
林凡阻止他道:“哎哎哎,你们先别忙着谢,少来这套,我话还没说完呢,我还有事要问你们。你是叫六子是吧?”
仆役回道:“回大人,大人说的没错,小人名叫田六,认识的人都叫我六子!”
林凡点点头,问道:“那好,田六!现在,你来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偷银子?”
听到此话,田六的表情一滞,不过瞬间就随即又恢复了正常,他摇头说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