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同样也需要有人能够在县衙说的上话,通报情况,才不至于两眼一抹黑;两人可以说是一拍即合。
林凡顺杆爬道:“大人说的哪里话,杨大人正值春秋鼎盛,哪里轮得到晚辈来照应,大人照应晚辈还差不多!”
杨远望中举那一年不过三十余岁,如今也不过才三十六七岁的年纪,虽说这些年科举无望,又仕途官场失意,显得比世族同龄人稍老一些。
但也正值年富力强的年岁,还远远谈不上老朽一词,之所以如此说,更多的还是为了与林凡拉进关系之故。
一个坦称老朽,一个自言晚辈,杨远望出身世族旁支,从小见多了尔虞我诈、明争暗斗,又浸淫官场数载,对于官场上的拉帮结派岂有不知之理。
林凡虽然年轻,林汝贤又以正色立身,从来不会教他这些东西。但他先生就没这么多顾虑了,对于官场上的一些暗习陋规、蝇营狗苟可没少说。所以,林凡对于官场一些世故也是通透的很。
两人相视一笑,虽然谁都没有明说,却悄然间达成了一种默契。
三言两语间,关系确实拉近了许多,不过其中到底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那就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目的达成,杨远望言归正传:“我见如今巡检司军容鼎盛,远超往日,林大人可以说功不可没,怪不得可以立下如此功劳!”
说着说着,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林大人在此整日操练,想必对外界之事是不太了解的,大人可知那傅天临已经来到了我永阳境内!”
林凡闻言也是吃了一惊,有些不敢相信,愕然道:“什么?你说傅天临来到了永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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