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西府的说辞便是:不做学馆先生,想到那里死了两个人,心里有点恐怖,所以离职了,不再是学馆先生了。
听到说辞的村里人,都摇头叹气,直说那学校风水有问题,不去也好,虽然有些可惜了。
父女俩到家后,阿娘便招呼他俩快做下休息,她给两人各做了一碗鸡蛋汤,这就算是下午茶了,红糖放得足足的,汤水都显出了黑红色,入口很甜很甜,腥气都被掩盖了去。
用用下午晚茶后,三人都坐在客厅里做自己的活计。
阿娘在纳鞋底,天气渐冷,她要为父女俩各再做一双棉鞋。
阿爹在用一种草做小摆件,身后已摆了十多年摆件,其中小鱼、蟋蟀的造型最多。
西府则是在帮阿爹修理那种草叶,将那草叶尽量弄成一样的宽度与长度,以供阿爹巧手编织。
一家人在一起,话也不多,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但一种其乐融融的感觉,却弥漫在场中人的心里。
岁月静好,说的就是这样一家三口在一起时的平静意足吧!
西府一边弄草叶,一边说道,“阿爹阿娘,我已拜托县令帮我们留意房子,我明日就要过去看看!你们可要同去?”
“不去了,你看好就行!”阿娘笑着说,她相信西府肯定能安排好,并且要比他们自己安排得更好。
太阳落山时,西边彩霞满天。就如同三个人此时此地的心理。
当天夜”里,在西府房间。
妖主显出了真身,白发胜雪,红唇明艳。
“今晚需修习凤戏了”妖主表情严肃,毫无笑意。修习的事,不能太耽误了。修完凤戏,他便可以教她些神通了。
“今日心绪不佳啊,妖主老先生!”西府拖长了音调,声音里的讨厌显而易见。
“需岳金霖心胸那般狭窄,心绪不佳可是因他而起?”
西府点了点头,转而又摇了摇头。“因他而起,却不全因为他。”只不过是为一种生活的结束而伤感罢了。
“哎,可记得神农阁小虎。”
“可是神农阁那个瘦小的男孩?好像只有八九岁。”
妖主点了点头,“见到他时,你可曾有些不同的感受?”
西府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