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林。”张虎手指戏台向晋安介绍道。
此时的看客们热情高涨,不愿离场,于是戏班子继续开唱《十面埋伏》。
此时的看棚外,还有新的看客陆陆续续进来,早就把过道挤满,即便是夏日艳阳天都挡不住大家的看戏热情。
也就在这时,戏班班主黄福林朝晋安他们这边走来:“几位差爷的公务效率好快,想不到才刚离开一会就把几位道长请来了,草民黄福林有失远迎,还望几位差爷原谅则个。”
戏班班主黄福林带着生意人的圆滑,客气抱拳看向晋安和老道士:“想必这位就是如雷贯耳的晋安道长了,想不到小女的病能请动到五脏道观观主。江州府的百姓都知道五脏道观的观主年少有为,是少有真正得道高人,这次有晋安道长出面,小女的病肯定有救了。”
黄福林也并非全是客套圆滑话,当说到自己女儿的病时,这位一个人撑起草台戏班子,吃尽人生冷暖的班主,也情不自禁露出感伤,眼眶微红。
“黄班主客气了,黄小姐的病久拖不得,我们这就去看看黄小姐的病情。”晋安简短打过招呼,在黄班主的带领下,几人朝草台子后走去。
在此期间,张虎悄悄安排人去盯戏台子上的石志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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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安虽然觉得这个大可不必,但也没有去阻拦张虎几人的举动。
既然已经找到石志平,他并不担心对方能在眼皮底下跑掉,先让石志平继续唱戏,耗耗他的多余体力,等处理完黄小姐的事,审问起他也省力些。
就如张虎所说,这家草台戏班子的确很简陋,绕过戏台后,就能看到几栋十分简陋的草帘屋子,碰到大雨估计防不住雨水。
在空地上支撑着不少竹竿,晾晒着一排排戏服,颇是壮观。
黄班主在前头领路,说戏班子地小,有点杂乱……
来到戏台后,锣鼓声音小了许多,晋安果然听到了女子唱戏曲的声音。跟张虎说得一样,声音听着像是掐着嗓子的哭丧声又像是疯疯癫癫的声音,寻常人听了都要起鸡皮疙瘩。
难怪能把一名扒手吓退,不敢再前进一步。
黄班主对女儿的照顾倒是很有心,黄小姐所现在屋子是向阳面,日照充足,光线很不错。晋安刚到草帘屋,还没推门进入,以他的神识,已经敏锐感应到屋子里潜藏着跟人面镜子相同的气息。
老道士拿出身上一张黄符,黄符无火自燃,并且越靠近草帘屋燃烧速度越快。
“这是……”黄班主并非是愚钝的人,当场吓得大惊失色。
晋安推开门,屋子里的唱戏声音还在继续,其他人跟着晋安一起进入,突然,一名蓬头垢面,衣服脏乱的疯疯癫癫女子,从一旁角落勐的窜出来,想要伤人。
“哎幼,我的娘嘞!”老道士和其他人都被这突然蹿出的人,吓得躲到晋安身后。
就像一群小鸡仔瑟瑟发抖躲到老母鸡身后寻求庇护。
晋安彷佛早已经预料到,面色平静站在原地,就见那疯疯癫癫女子的脚上套着两根铁链子,限制住了活动范围,无法靠近门口伤人。
这时,晋安留意到女子双脚脚踝已经磨破大面积皮肉,因为反复磨损,一直得不到治疗,伤口处皮肉已经出现糜烂,发黑。
“现在正是高温天气,你女儿脚上的伤再拖延几天,疯病没治好,一双脚先废了。”晋安皱眉看向黄班主。
黄班主愁眉苦脸说他也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他女儿见人就伤,一般的麻绳捆不住,会被咬烂,只能找铁匠铺打了两根铁链子拴着。
“少两条腿顶多是残废,总比跑出去伤人丢了性命强。”黄班主说出心头无奈。
“啊!”黄小姐突然发出惨叫,双手捂眼蜷缩角落,看那样子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