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板意气风华,满面红光,果然和小兄弟说得一样,大病痊愈,神采奕奕啊。”故人重逢,老道士高兴打招呼。
林叔沉稳许多,虽然他脸上也露出高兴表情,但没有像老道士那么大呼大叫,高兴点头道:“陈道长和晋安道长都回来了,好好好。”
随着晋安的出现,不仅五脏道观出现变数,就连棺材铺老板也出现了变数,人虽然还是那个人,但此境早已非彼境。
“咦?”当亲耳听到棺材铺老板提到晋安道长四个字时,那些提着香烛篮子,进进出出五脏道观的香火信徒们,都吃惊停下脚步,然后响起此起彼伏的惊呼声。
“什么!他就是五脏道观失踪了一年多的观主晋安道长?”
“五脏道观的观主也太年轻了吧!”
人们既吃惊又狐疑的打量着晋安,有些不信才二十岁出头的晋安,能成为一家道观的观主!
尤其是这家道观并不是普通道观,而是在府城里能与白龙寺齐名的五脏道观!
有人不信道:“肯定是你们理解错了,棺材铺老板喊的晋安道长应该是指那名仙风道骨的老道长,跟在老道长身边的那个年轻小道士才是陈道长。”
随着晋安的出现,在附近引起不小骚动,开始有更多人得到消息纷纷跑过来围观传说中的五脏道观观主究竟长什么样子。挤不进来的人,则跑上附近的酒楼茶馆二楼或是爬上树冠朝这边围观,一时间乱哄哄一片。
道观外的动静,自然也惊扰到了五脏道观里的人,直到一个手里拿着扫帚的人,激动跑出道观,然后噗通跪在晋安面前,原本吵杂的街道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晋,晋安道长!真的是您!您终于回来了!”
“黄子年拜见大恩公晋安道长!”
嘶呼,路人们忍不住倒吸口凉气,街道上陷入短暂安静,这些人全都不可置信看着年纪轻轻的晋安,随后,人群爆发嗡嗡吵杂声。
“原来这个年轻人才是五脏道观的观主!”
“这也太年轻了吧!”
人群都是一脸错愕,不敢相信的盯着才二十出头的晋安。
“他就是黄道长提到的血溅鸳鸯鬼楼,最后一把火烧掉鬼窟的那个晋安道长!我一直以为能斩妖除魔的道士,怎么也是胡须如虬,嫉恶如仇的五六十岁道长,怎么也想不到会这么年轻!”
“岂止是血溅鸳鸯楼,放火烧掉吃人鬼窟,就连府尹大人、都尉将军,还有府城三大世家都常常提及到的这位晋安道长!”
有关于晋安的传说,开始在周围人群传扬开,当更多的人知道晋安的来头后,无不惊叹于他太年轻了。
黄子年刚跪下就被晋安扶起,轻轻弹掉黄子年膝盖上的灰尘,看着精气神大不一样了的黄子年,晋安微笑点头道:“男儿膝下只跪生你养你的天地与父母,有话回观里再说。”
不多久,一直没有道士的五脏道观终于有道士,五脏道观观主重回道观的事,热热闹闹传遍府城。当听到五脏道观观主是个非常年轻的道士时,很多人都表示不信,认为传言有误,于是有很多人抱着怀疑和看热闹心态,开始结伴去五脏道观围观年轻观主。
可当他们赶到五脏道观时,首先看到的是何家马车停到五脏道观门外,然后是三大世家的另外薛、贾二家马车也都赶来五脏道观,走下马车的都是三大世家当家人时候,顿时在府城掀起了更大的轰动。
这一天,五脏道观的名字传遍府城,府城百姓都记住了五脏道观四个字。
白骨大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