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会到族长用意的黑石氏其他高层,此时也纷纷举起人头盖骨酒碗朝这几名天竺人劝酒,打断他们继续谈结盟的事。
这些人沉醉里纸醉金迷,美酒佳液里,谈笑风生,高坐云巅,掌握他人生死习惯了的高层们,根本不把区区一个汉人道士放在眼里,都觉得晋安是掉进他们提前布置好的陷阱里的猎物,运筹帷幄中把别人的命运玩弄于鼓掌中,早就把晋安视作网中猎物,插翅难逃。
呃那几名天竺人见实在躲不过去这一劫,先是彼此对视一眼,然后两眼一闭,强忍恶心的一口闷喝光酒,然而他们咽下酒水,突然,轰,一声大爆炸!
噗,这突如其来的大爆炸,吓得这几名天竺人一激灵,刚喝进嘴里的酒液全都喷出,脸色大惊的看向宫殿外。
伴随着爆炸声,大量惨叫声和骚乱声音从山脚下传到山巅宫殿,宫殿群外大批大批黑石氏铁骑和精锐战士,形成黑色潮水,气氛紧张的涌向山脚方向。
山腰位置喊杀声震天。
“发生了什么事?”有黑石氏高层站起身,然后怒气冲冲的冲出宫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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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个人才刚出去不久,就吓得屁滚尿流的连滚带爬回来:“不好了,打进来了!打进来了!有人攻城,已经攻破了城门防守,杀上山来了!”
波青父亲惊怒摔碎手里的嘎巴拉人头酒碗,怒道:“混账!难道是那几个死对头认为我们的高手全军覆没在西昆仑山里,欺我黑石氏从此无人,趁机来侵略我黑石氏!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我们事先一点情报都没有收到!”
这时,黑石氏族长捏碎手里婴儿头盖骨酒碗,身影如一头巨熊豁然站起身,带给人极大压迫感:“对方派来了多少人马攻打黑石城!”
“只,只有一个人,是那个被我们通缉的汉人道士攻破城门,正一个人在城里大开杀戒,现在已经杀到半山腰,距离我们已经不足…几百步!”那名吓破胆的黑石氏高层,脸色青白的说道。
此言一出,宫殿里的所有高层哗然,什么?只有一个人就攻破了城门?
恰在这个时候,有守在城墙处的黑石氏高手,抄近路上山,他推开拦路的几名守卫,火急火燎冲进宫殿:“禀报族长!大事不好了!城门失守了!格勒带领的铁骑全被汉人道士杀死了,带领我们守城的强巴将军也被汉人道士打断脖子,壮烈战死!就连帮我们一起守城的自在宗十几位佛爷也全…全被汉人道士杀死!族长,汉人道士正杀上山,我是抄的近路才赶在汉人道士前面,现在该怎么办?那个汉人道士并不是路过黑石氏掉入陷阱,他今天就是冲着我们黑石氏和自在宗那些佛爷们来的,就在刚才,他已经向我们黑石氏和自在宗宣战!”
这人低下头,不敢看此刻脸色铁青,正如风暴酝酿的族长,浑身被冷汗浇湿。
“你是说他一个汉人,就敢向我们整个黑石氏几十万族人,大大小小上千个部落联盟,再加上自在宗,宣战?”黑石氏族长脸色铁青,咬牙切齿,极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不被愤怒剥夺最后一份理智,这一刻,连他都生出一丝荒唐,一度认为自己手下假传军情,但理智又告诉他没人敢在他面前说谎,除非他全家都想被割下脑袋制作成酒碗。
那人深深低垂脑袋,身体惊恐发抖的点头,也不知是被晋安一人摧城杀破胆,还是被黑石氏族长身上的惊人杀气吓破胆。
“口出狂言的汉人道士!他难道欺我潘多带领下的黑石氏无人吗,凭他一个人也敢向我这个高原沙漠上的王宣战?”
黑石氏族长震怒,一脚踹断面前沉厚石桌,一身杀气的大步走出宫殿,波青父亲和几位阿库阿妮,其他高黑石氏高层也都惊怒跟出去。
此前还高谈阔论,举酒杯庆祝胜利的盛宴,转眼变成一地狼藉,在高原上的珍贵瓜果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