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不是冻死了?我早上来的时候,他就坐在那一动不动。”有人小声的说道。
“看着不像啊,你看他那脸色,分明是红润有光,而非冻得通红。要是死人,那脸上早就煞白煞白了,哪会像现在这般模样。”
“说的好像挺有道理的,但就这么干耗着也不是个事啊,这么冷的天,喝酒也不顶事啊。”
人群的另一处,“风流魔斧”焦振远也有些坐不住了,提起精钢大斧就要再次上擂去挑战。可身子刚移动,肩头就被人给按住了。
回头一看,是“破空刀”郭光地。
“你干什么!”焦振远不满的说道。
“你干什么?”郭光地反问道:“你还嫌上次被打得伤不够重,还想上去丢人?”
“你我在紫龙门已经没什么地位了,现在要是再不出手,那以后还怎么混啊!”
“你以为出场拼一把,就能挽回什么地位?你看那棚子里坐着的,有东厂、西厂、锦衣卫的人,你要是上场打输了,让东厂、锦衣卫的人看了笑话,以后紫龙门同样容不下你。”
“可不上场,同样也没法在紫龙门待下去。”
“待不下去就找下家,总比输了求人收留的好。”
焦振远的武功虽比郭光地高,但心思都放在风流场所,花花肠子可没他多,现今的局面,也只能跟他混了。
“哈!堂堂紫龙门的焦振远、郭光地,竟然打算另投他人,即便我是个瞎子,也看不下去了。当然,焦大侠是被打败,走投无路才另谋高就,可就不知‘破空刀’是为何要反叛西厂。”
“你是何人,敢偷听我们说话。”两人说话本就小声,但还是被旁人听到,郭光地自是惊讶。
“我不过是个瞎子,闲来无事凑个热闹。可你们也知道,瞎子的听力比一般人要好,就无意中听到了。郭大侠听我一句,不管是在谁手下做事,忠义为先。朝秦暮楚是没什么好结果的,我话已至此,望二位好自为之。”说罢,瞎子转身便要走。
郭光地确实有他投之心,但又怕下家不待见,于是便想拉上焦振远,好互相有个照应。
但看那瞎子说完后焦振远的表情,似乎觉得对方说的有道理,他只是战败,回去最多不好混,还没必要反叛紫龙门、反叛西厂。
可那瞎子说话的语气,似乎是确定他郭光地已经叛走,下家还没找好,消息绝不能走漏。
想到这,郭光地见瞎子转身便走,连忙挥掌,刀劲隔空划出,斩向瞎子的背脊。
哪知瞎子虽看不见,但早猜到他有这么一手。郭光地刚出手,他便立即转身,手中导盲杖一挥,一道气劲打出。
半空中只听一声响,周围无辜之人倒下一大片。
这擂台上还没啥动静,擂台下面倒是先打了起来。
接下破空刀劲的同时,瞎子也睁开双目,露出了那一对黄玉双瞳,正是“金眼火狐”胜起山。
被对方接下一招,郭光地就意识到中计了。
观战棚里坐着的三位大人,可不是京城派过来做摆设当大爷的,他们是奉旨前来镇擂的。
什么叫镇擂,可不是看你打擂没遇到敌手,上去把你打下去,好给别人机会。
打擂就是凭本事,人家有本事站在擂台上,你又凭什么让人家下去。
如果上擂台的是魔尊府的魔尊,又或者是魔门的魔圣,就算三人一同上,结果也是一同被打下去。
若是有在台上使暗器、用毒药,惹得众人不忿,自然也会有人上去教训他们,也用不着三人出手。
镇擂,就是专门对那些不守规矩,在台下闹事的进行处置。
要是一般做小买卖的与顾客发生口角,又或者两个看打擂的,因为支持的人不同而发生争执,就由县衙的差役去管。但像胜起山、郭光地这样的人,就轮到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