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一脸病容,也不似做假。
扶风将那妇人扶起来,问明了她的情况,便说道“这位女施主,令嫒的这个病拖得太长了,必须在庵里住一夜,以佛法净化。”
“这……”妇人有些犹豫。“那可否也让我住在此处陪伴女儿,我一定多给香资。”
“女施主,这是佛门清静之地,不留闲人。令嫒是因为要治病才能破例留下,妳若舍不得,那就请回吧。”
“别,别。”说着,那妇人很不忍的将孩子递给扶风。
“大师,我女儿从小就没离开过我一个晚上,若是她晚上又哭又闹,还望大师多多包涵。”
“贫尼知道了。”
这时,那两个送柳世杰去禅房的护法刚好回来,扶风便将女孩交给两人。
“娘……”就在两人接过孩子转身的那一刻,小孩似乎醒了,睁眼一看,发现抱着她的,并不是平时熟悉的亲人,本能的叫了一声。
不过由于这孩子的体质太弱了,叫完这一声后,便又昏睡过去了。
孩子无心的一声,但做母亲的,却如天塌地陷一般,再也忍不住,当场哭了出来。
还好,那妇人的弟弟及时出手,将她扶住,安慰道“姐,不过是一夜罢了,明天一早我们便来接人。”
场中有些人已经觉得扶风可能是个骗子,本有心上去阻止。但一看到那两个高大的护法,也不敢再多言了。
妇人跟她的弟弟离开后,扶那些看出端倪的也一并离去。
接着,扶风又讲了一会儿经。但此后虽然看热闹的人不少,却再没有求药之人。
讲了一会儿,见无人求药,扶风算算时间差不多了,便开口道“各位施主,今日佛缘已了,若是还有求佛祖治病救苦的,请明日再来吧。”
说完,她双掌一合十,念了句佛号,领着两个护法回禅房去了。
见扶风一走,众人该散的散,该上香的上香。
至于雪云师太,买了几个素包子充饥后,便绕到百善庵后院外一处无人的小巷子里休息,等待着晚上进去解救那书生与小孩。
再说那扶风,回到产房后,便命人烧水,她要沐浴更衣。
那流了一地的黄水味道实在难闻,虽说她已提前闻了药,可以隔绝怪味。但时间一长,药效散了,闻着那怪味,可就让扶风恶心想吐。
那扶风有个专门侍奉她的老妈子,早就知道这位姑奶奶的脾气秉性。她在后禅房算算时间,觉得差不多了,便开始烧水。
等扶风回来后,洗澡水已经预备好了。
这把澡洗得,扶风恨不能把身上的皮都搓掉一层。
看来,这黄水以后是不能在用了,下次得换一种病了。
洗完后,在梳妆台前化妆,描眉画彩又是费了很长的功夫。
待化完妆,扶风换了一身妖艳的衣裳,又戴了个假发。
如今的她,已无半点在大厅出家人的模样,完是个打扮美艳的妇人。
这时,天已经完黑下来了,扶风来到房间的时候,饭菜已经准备就绪。
“刘妈!”扶风在屋内高喊了一声。
没一会儿,门被推开了,一个五十岁的妇人走了进来。
“夫人有什么吩咐?”
“妳去把柳公子给我请进来。”
“是。”
老妈子离开没一会儿,就搀着柳世杰进来。
这时的柳世杰,还被迷药迷着没有醒来,被带到屋内依然没有什么反应。
把人带到后,刘妈就知趣的关门离开了。
屋里就剩下两人后,扶风从床头枕下拿出一个小瓷瓶,拔出塞子在柳世杰鼻子下给他闻了闻。
就听柳世杰连续打了好几个喷嚏,这才缓过神来。
“啊呀!这是哪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