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柴。”
“前辈说的轻松,但人在红尘生,怎拒红尘扰。”你别看焦振远行事冲动,长着一副糙汉子的脸,但久在风流场所,也能说两具词来。
他们二人坐在那里闲谈,底下又有人开始不满了,各种不好的话全都开始。
“你们到底吵什么吵!”焦振远忽然和对方大骂起来:“让你们免费在这看高手对决已经很不错了,竟在这里说废话。有本事你们来啊!刚才谁喊得最凶?是你,还是你。”
焦振远用大斧头往人群中点了两下,那帮人立即连连后退。
“有谁不服的,上来就是了,又没谁拦着你们。”
焦振远这么一说,底下一下子没声了。
过了没一会儿,就听一个声音不满道:“这擂台是天下人的擂台,又不是你一家之擂。你们占着地方不打,难道还不允许我们其他人打嘛!”
“听你这意思,是跟人约好了打擂?”
只听另一个女子说道:“我确实与此人有仇,要上擂台比试,不知二位可否让我们先解决私仇?”
“打擂本就不是着急的事,就不知武老前辈可有时间再多等一场?”听到说话的是个女子,焦振远的气势立即温柔了一半有余。
“老朽闲来无事,也没什么好着急的。人上了年纪,精力就大不如前,打十场,可就不敢一次性连着来,歇个十天半个月的,也无不可。”
先是高调胜了一场,又接连看了两场闹剧,武元功的心气已经降了不少。
更重要的是,他将魏广生打败,相信不久后,“九现云龙”柳松凉必然会前来给徒弟报仇,所以他想用这段时间养精蓄锐,等待着当年未分胜负的一战。他知道,这一战不论胜负,他也再没有精力去打下一场了。因此,在这一仗到来前,他尽量不去应战。
既然两人都同意了,那男子也不再拖延,一马当先走上擂台。
只见这名男子年约二十三四岁,常年在外练功,皮肤晒得黝黑。穿着一身棕色劲装,头发以束带绑好,束带上还镶着一块小铁牌,上面印着一个通字。
在往脸上看,国字脸,双目有神,剑眉倒竖,一脸的精神头,比那南宫爱看的顺眼多了。
再说那名女子,先是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走上了擂台。
此女子上身翠绿裳,下着粉色长裙。由于自小练武,并没有裹足,穿着一双白鞋,鞋尖绣着一对粉色绣球。
往女子脸上观看,柳眉杏眼,唇如胭脂,鼻子细巧挺拔,瓜子脸。给人看上去,倒像是个小家碧玉,一点也不似江湖儿女。
看到美女,焦振远的护花之心,不禁油然而生,怒视那精神小伙的道:“你这人,好没怜香惜玉之心。如此美貌的可人儿,你竟然拉着她来打擂,你还算不算男人啊。多大的仇,就不能放下身段,文明解决嘛。”
“杀父之仇,该不该报?”
“呃……”
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从来都是不共戴天的。
焦振远就是这样一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主。只要你动我衣服,我便剁你手足。
既然杀父之仇与夺妻之恨并列,那要是不报,可就真算不上男人了。
可焦振远怎么也想不通,这样一个貌美的女子,竟然也会狠下心肠杀别人的老爹。
焦振远不知道,他们之间的仇,源自上一辈。
在远离这里的南武林,有一座玉财城,城中商业昌盛,经济发达,顺带着,镖局业也应运而生。
话说有一条街上,开了两家镖局。
一家大通镖局;一家万通镖局。
虽说两家镖局都在一条街,但这两家的生意却是相差极大。
万通镖局每天人来人往,生意做的红红火火。可那大通镖局,一年到头基本上冷冷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