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我明白,有时候为了大局,也不得不做一些我们不愿意做的事。这次我留下来,正好可以让朱常乐认为,你是怕我冲动,而不让我跟随。而一个莽夫,能从村子里问出什么。”
今夜,村外林子内,吸收了鲜血的土壤,发出阵阵腥味。就在众人离开后没多久,便有两人走了出来。这两人也都是黑衣蒙面,看不清长相。
只见站着稍前的一人,看着城内的方向,冷笑一声,说道“朱常乐啊朱常乐,原本你的永乐帮也算铁板一块,找不到下手的机会。但如今,你却自己给自己找麻烦。现在内忧外患不断,我们若不出手,真对不起你给的这次机会。”
说着话,他便对身后之人下达命令道“回去禀报宫主,就说计划虽有岔子,但还是顺利的让他们与南宫岩接触。另外,让宫主把纪甫能、殷无邪杀人嫁祸的事,看准时机散布出去,造成他们之间的紧张。”
“是!”身后之人应了一声,便消失在血气弥漫的林间。
第二天,朱常乐带着冯仁语,几乎是闯进衙门里的。
当书房的门被直接推开时,知府很不高兴。即便朱常乐在这的势力比他大,但十年寒窗考取的功名,却比不上一个民间的武夫,这让他感觉很窝囊。
但碍于南宫岩,他也不好把不满表现出来,只得干咳一声,问道“朱帮主,这么火急火燎的冲进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朱常乐也听出了知府的不悦,连忙先行了一个礼,在恭敬的说道“回禀大人,是这样的,我听说滑稽班的人,昨夜在回村的路上被人阻杀,我来看看,需不需要我帮忙的。”
“朱兄,你的消息好灵通啊,我刚把杀人凶手关进大牢,你就赶了过来。不过,这滑稽班似乎与你的关系不大,你为何会在意这个事情。”南宫岩故意针锋相对的问道。
“南宫大人说哪里话,那滑稽班的人与贾权关系不错,他们全家被灭门的事,说不定就与滑稽班有关,是以在下才会有点关心过头了。怎么样,这些人有招了什么吗?”
“没有。”南宫岩很失望的说道“这次的幕后真凶,掩藏的很好,什么也没探查出来。”
“是嘛。”朱常乐听后,叹了口气。但这声叹气,并非是如释重负,而是有点可惜的味道。
看样子,朱常乐也很想对方供出幕后主使人。
这一点,倒是和南宫岩猜想的一样,行凶者杀人的最终目的,可能是为了嫁祸给朱常乐。
但这也不代表他就跟这事无关,还有许多问题没解开。
南宫岩依然住在永乐帮,这点倒是让南宫岩有点意外。原本,朱常乐被自己列为怀疑对象,他应该防着自己。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答应了。
也许,朱常乐知道有人要陷害自己。而他,正需要这样的陷害,再设法让南宫岩识破对方的诡计,好把他的嫌疑洗清。
也许,是朱常乐早已做好了完全的应对之策,根本不怕南宫岩去查。
也许,这只是朱常乐的欲擒故纵之计。
但这,就是南宫岩想要的。只要做了,便会留下痕迹,这样才能顺藤摸瓜,找到真相。
在永乐帮住了几天,一切都很平常,朱常乐也与往常一样。
唯独军师冯仁语有点不同。
以前的他,总是脸上挂着笑容,待人接物,也始终是那样的随和(至少,在南宫岩的眼中,是这样的)。
但这次回来之后,南宫岩发现,冯仁语时有愁眉不展,话也少了许多。
虽然平时对面遇见,他也是一脸笑容的打招呼,但却是那种不自在的强颜假笑。
据南宫岩所知,自他再次进入永乐帮之后,朱常乐就未再召见过冯仁语。难道是在此之前,朱常乐便已给他安排了什么艰巨的任务?
如果是这样,那冯仁语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