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临近年关的日子。有个烛商向我买了些茶,卖茶当日那人有些急事就没有及时拿走买的那些茶叶。之后他店中生意一直比较繁忙,更抽不出身来取茶了,就传信托我把茶叶送过去。其实呢,这送茶一事与我而言也很平常。但是我把茶叶送到之后,那人却是再三感谢,还要再付我一些晶石。我自然是不能要了,几番推辞下,那人就改了口。他说这晶石不收的话就换成个新奇的物件吧,不过准备时间比较长可能要到年后了。”
说到此处,朱景山顿了顿,给自己添了茶水喝了一口之后才说道“我当时只以为是客气话,也没放在心上。哪知年后不久,那烛商就亲自找上门来了。”
“所以这盒中的东西就是那烛商说的新奇之物?”郝仁问道。
“没错。不过我当时闻到这锦盒散发的茶香味儿,以为他不满意在我这采买的茶叶想要退货呢。谁知打开一看,却是此物。我当时还奇怪,这油烛哪里新奇了?那烛商却说,这可不是普通的油烛,此物这叫茶烛,是一种新的制烛方法所制。寻常油烛点来会有异味,但是此烛却不同,燃烧后不仅没有异味,还能满室生香,这盒中的茶烛就是用之前采买的茶叶所制。我拿过来呢,就是想送给你们。”
郝仁与陈橙听完,眼中一亮,这不正是自己夫妻两想要的么!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这朱道友真是太有心了。
开心之下,陈橙却有了个疑问“朱兄,这茶烛听起来别具新意,闻来也甚是清香,怎么不见那烛商拿出来贩卖呢?如此好的东西,我夫妻两今日跑了这么多烛铺怎么都没有听人说过。”
“陈道友,你和我是想一块儿去了。当时我也是有这么一问,这么好的东西拿出去肯定是不愁没人买的呀。那烛商给了我三个理由,听完之后我才恍然大悟。”
“三个理由?”郝仁好奇的说道。
“这第一就是制作不易。想要做这茶烛,最紧要的就是萃出茶中精华,然后按照最恰当的比例加入这油质之中,最后凝聚成型。一直以来烛商都知道那油烛有异味,不是他们不想改良,只是一改这油质配方,这油烛就无法凝聚成型。这茶烛制成之后,还要用适合的温度在其外部包上一层‘茶香衣’,温度高了茶烛会化,温度低了‘茶香衣’挂不住。前后算来制成一根茶烛就要花上七日,这产量实在是太低了。”
“这制作工艺如此神奇,不是更好卖么?虽说制作时间长了一点,但是这价格应该能开到一个极为可观的地步吧?”
“那烛商是卖过这茶烛的,按照制作的工艺和这茶烛的独特香味,他给这茶烛定了一个极高的价格,按照他那个价格,买两支茶烛所需的晶石,都可以买下一盏明石灯了。”
“这么贵?”这明石灯郝仁是知道的,寻常人家可用不起那灯来。
“所以对于这事儿,那茶商极其为难。这定价低了吧对不起自己,定价高了吧一根茶烛的价格都有抢钱的嫌疑。所以说,这第二个原因,就是价格的问题。还有第三个原因,也是最主要的原因,那就是这茶烛是真的没有销路,那烛商想尽一切办法卖了一年都只卖出去了一对茶烛。”
“朱兄,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们怎么好意思收下呢?”陈橙作势就要把那锦盒推还给朱锦山。
郝运嘬着自己的手指,没想到这小小的蜡烛还有这般说法。
“诶,其实我是有事想要拜托二位。”朱景山忙按住盒子说道。
“不知我夫妻二人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呢?”郝仁心里是挺想收下这茶烛的,今天陈橙的表现他都看在眼里,可不想因为这个油烛的事让她一直忧心。
“二位都知道,朱珠快要生了。最近是年关所以我们才能在身旁陪着,年后我们父女两就不能日日在洞府中待着了。我在那茶铺平日里脱不开身,绵绵之后也都在修仙学府中。这洞府里之留下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