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灯火通明。
随即,早有店内伙计将大条鲜鱼与大块肥肉连带许多时鲜果蔬送入进来,再而一一布列众人案上。
澄玺见此,便站起身来,望空举一举酒爵,说一句“但请尽兴!”便又重新坐回岸边,一边吃喝,一边与那群不知从何处招来的策谋之士低声密谈起来。
牯革一通大吃痛喝之后,已然肚满肠肥,酒至半酣,但见无人前来敬酒,许是太过无聊,又或之前火气被酒劲激发出来,牯革竟自一手端着酒樽,一手提了一坛好酒,摇摇晃晃来到解万愁案前,一屁股坐倒,将酒坛酒樽尽皆往案上砰得一放,随即举目直视解万愁而来!
解万愁与迢远、霜桦、蓬木苏三人聊得兴起,见牯革气势汹汹而来,解万愁不禁问道“老牯此来可是要来给本王敬酒?”
“敬酒?”牯革口中含混道“酒自然是要敬的,只是你解万愁尚且自称为王,为何便喊我老牯?你先给我说个清楚!”
解万愁笑道“哈哈,竟是为了区区称呼之事,竟也值得老牯如此大惊小怪,你若觉得吃亏,不妨也叫本王老解便好,本王绝不计较就是!”
“不不不!老解大谬!”牯革张口打个酒嗝,方才接道“你自然是穷荒大王,而我牯革却也是莽原大王,虽然你做王比我早了几年,但既然都是大王,总要彼此以王相称才对,若非如此,岂不让人看你我笑话?”
“笑话?”解万愁一愣,随即转头望向迢远三人,问道“真如老牯所言,你们可要笑话老解?”
迢远立时摇头道“在下看重的是人,而并非称呼,大王也好,便如大王这般自称老解也罢,其中并无分别。”
“公子妙论!”解万愁对着迢远一挑大拇指,随即转头又向牯革问道“老牯你可是听见了?”
牯革怒瞪迢远一眼,却是不加理会,反而将面前酒坛一顿,又对解万愁说道“且不论这些妙论愚论,既是老解如此看不上我,不如比试高低再来论断,如何?”
解万愁闻听这番挑衅之言,立时剑眉倒立,腾地站起,手抚腰间沐阳长刀,大声道“如此说来,老牯你便先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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