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的惩罚,您都忘记了么?”
这是不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徐母唇角一抽,到嘴边的话硬生生咽了下去。
察觉母亲有所松动,徐尚青这才把手收回来,从怀中摸出一方白帕递出去“母亲对不起,儿子不是故意的。”
徐母哼了哼,接过手帕象征性擦了几下,又还给了他。
“臭小子,胆子不小哇,居然敢阻拦你亲娘老子了?”
徐尚青“……”他硬着头皮解释“好男儿志在四方,我并不是惦记着做官,而是想造福一方百姓,父亲只是支持我的决定。
这是明智的选择!”
“哼!算了!搞不懂你们男人的想法,怪怪的……”徐母没了再说下去的心情,转身找掌柜的继续对账去了。
徐尚青上楼换了一身常服,领着身边的小厮喜子,主仆二人一同往街上走去。
喜子从小一直跟随徐尚青左右,既是小厮,也是书童,也是伴读,上回中毒出事的人便是他。
不过回到南隅休养些日子后,身体早已恢复,便又重新跟在徐尚青身边伺候。
大概小半个时辰后,徐尚青和喜子回来了,进门时一脸郑重。
徐母正和掌柜的说话呢,发现这一幕立刻迎过去“尚青,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奇怪?”
母亲就是母亲,刚才不愿搭理儿子的徐夫人转头发现儿子不对劲儿,立刻关心上了。
徐尚青沉默着不吭声,只是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尖,似乎有心事。
“哎呀尚青,你有话就说呗?
像个闷葫芦藏着掖着做什么?”
徐母性子急,徐尚青性子稳,这母子俩截然相反。
过来一会儿,徐尚青总算抬起头“不对,这事儿一定有猫腻,不可能的。”
“到底怎么了?
你快说呀,急死个人了。”
徐母气得拍了儿子一巴掌,不过拍在了肉嘟嘟的后背上,声音挺响,但是不疼。
徐尚青没在意,将徐母拉到楼梯下方无人的角落,一脸怪异状。
“母亲,您可知道街头那家酒楼是谁开的?”
徐母想了想“这个我还真不知,正想让掌柜的找人去打听呢,还没敢得及。”
徐尚清立刻摆手“不用去了,儿子已经打听明白了,那缘香酒楼的幕后东家居然是摄政王妃!”
徐母杏眼瞪得溜圆,难以置信“啊……这没搞错吧?”
“不会错,虽然里面还有九公主和秦家大夫人的股份在,但主要是王妃的人手在管理。”
徐母咽了口吐沫,小声道“难怪收税的人要少收,没想到来头这么大!”
徐尚青听完一下子又黑了脸“话可不能乱说!母亲,您怎么转头又忘了!”
徐母并不觉自己有错,“我这是实话呀,尚青,你想想是不是这个理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