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说着,将这玄女剑法演示出来,虽然陈玄霜手中没有剑,但是举手投足之间,刘思永感觉到陈玄霜手中有着一把宝剑。
陈玄霜演示完毕之后,对着刘思永说“你去吧,你要干什么,都是你的自由。”
刘思永收下四根金簪,脸色沉闷离开这里。
等到他回到客栈之中,脸上倒是有了笑容。ii
这时候客栈已经打烊关门了,他也不好敲门,等到天亮之后,用水将金簪上面的血洗干净之后,就拿去当铺当了。
当铺供奉见四支金簪是由刘思永这个小乞丐来当,自然怀疑地看着刘思永。
“你别看小生这样,小生可是一个读书人,只是家道中落而已。”
刘思永也不废话,要来纸笔,亲自写了当契,对着供奉说“就小生这一手字迹,你还怀疑什么。”
供奉对于这些字迹熟悉,这个字体是标标准准的馆阁体,也是俗称的翰林体,这一首字,要不自幼受过良好教育的人,是写不出来的。
供奉也不怀疑,这南都破落户可不少,反正最近也没有听说哪家失窃了,于是就收下了金簪,一共给了刘思永四十两银子。ii
刘思永也没有在乎,然后去其他店里,买了一把玉梳子,然后拿到客栈里面。
他到了之后,东小姐还在吃东西,见他回来,对着刘思永说“你这热闹看好了?”
“看好了,看好了,这不,还捡到了不少银子哩。”
刘思永说着,将玉梳子拿出来,炫耀了一下说“这把梳子就算是我给小姐你的嫁妆,等小姐净面梳头之后,这个玉梳子别在小姐头上,一定很好看。”
“多谢了,既然热闹看的差不多了,那么就应该走了。”
刘思永点点头,吃了饭,结了账,然后就离开了南都了。
他们走了没有多久,后面就传来马蹄声,刘思永一看,笑着说“小姐,你看是昨天那四个卖艺的,他们四个也不卖艺了,这是要赶着去什么地方呢?”ii
那个壮汉听到这句话,盯了刘思永一样,刘思永一笑,对着壮汉说“唉,兄弟,何必这么大的脾气呢?不就是一句玩笑话吗?”
“玩笑?大爷现在可没有心思和你说什么玩笑。”
那个壮汉明显满腔怨气,准备出手的时候,坐在马车里面的东小姐说“云中四杰,你们还有要事,还是早些去办才是。”
壮汉见有人叫出他们的绰号,不由行礼说“不知道姑娘是哪条道上的,还请留下一个万来。”
“我的名号你们不知道,我这次是准备嫁到益安府的。”
云中四杰听到这话,全都下马,对着东小姐行礼说“原来是尊驾你,你老不是走西京城那边,怎么走南都了。”ii
“路上鹰爪孙太多,我的事情,你们不用管,还是先办你们的事情吧。”
云中四杰说是,骑上马之前,再次行礼,就离开了。
刘思永见到这个情况,对着东小姐说“东小姐,看来你夫家的面子倒是挺大的。”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现在你还是赶车吧。”东小姐没有回答,只是让刘思永继续前进。
不过刘思永这被吊起了胃口,怎么会轻易放弃,一路上询问个不停,不过东小姐都是三缄其口,不肯多说一句话。
到了中午的时候,刘思永遇到了自己不愿意遇见的人,白山月和毕道凡,不过这一次就和他们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年轻人。
毕道凡已经算是英俊了,这个年轻人更加俊美,毕道凡和这个年轻人在一起,就如同一个绣花锦囊和一块美玉一样。ii
毕道凡三人停马休息在那里,那个年轻人正在悠哉游资的吃着干粮。
毕道凡见到刘思永,脸上露出喜色,连忙拦着刘思永说“师兄,你来了呀,这真是太好了,这位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