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承恩惠,我视老夫人为尊长,不过时过境迁,有些事情已经发生了变化,我也只能分疆划界,公事公办。那么对老夫人,说话就不会那么多礼了。”
姥姥见刘秀这么说,也不好再使用以前那招,只好如实说:“大人不用多礼,你是官,我是民,你要问什么,老身就回答什么。”
“那个叫做曹寅的,可与贵府有往来?”
“见过几面。”
“与贵府是什么关系。”
“是朋友,不知道大人,他犯了什么事情?”
刘秀对着京城方向拱拱手说到:“这个曹寅不但是鬼府的人,还是一个刺杀文皇帝的钦犯,这一点老夫人知道吗?”
“哦?是吗,他那个看上去老实本分的人,也会犯下这么大的罪?”
“这老实本分的人,心肠可歹毒了,他还打伤了玉衡行军都元帅,现在圣人震怒,非捕而杀之,不能消恨。”
“是吗?怎么老身知道和大人说的不同,老身知道可是曹寅治好了玉衡行军都元帅,怎么到了大人口中,反而是伤了。而且那玉衡行军都元帅,身边有千军万马,这曹寅一介凡夫俗子,怎么伤的。难道曹寅还有那剑客的本事?”
刘秀被问的无言,只好避开问题,咳嗽一声,然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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