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其他官员一样,没有废多大的力气,不过最后我们发现这个官员还有一个女儿,那个女儿是那么美,我们兄弟二人,血气方刚,于是犯下了不可弥补的大错。”
连一崖说到这里,身体忍不住颤抖了几下,然后继续说“在那天之后,那个女子就跟着我们,没有丝毫怨言,如同认命了一般,一年之后,那个女儿生下了一个孩子,在那个孩子三岁的时候,那个女子就自杀了,留给了自己孩子一封信。”ii
连一崖说到这里,从怀里拿出一封信,递给聂天元,聂天元颤抖接过这一封信,上面写着简单的几句话,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够为他外公一家报仇。
简单的言语,让聂天元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这时候连一崖点了聂天元的穴道,对着聂天元说“老夫知道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接受,至于你的父亲,我们兄弟二人也不知道是谁,只能收你当义子,让你从你母亲的姓。你先静静吧,等你穴道揭开的时候,一切都揭开了。”
连一崖说着,到了大堂之上,连一崖望着自己哥哥的尸体,对着若水仙子说“楚小姐,这么多年,承蒙你照顾,事到如今,老夫不才,想要和楚小姐你比试一番。”
若水仙子听到这话,对着连一崖说“你应该知道规矩吧,就算如此,你也要吗?”ii
“是的,楚小姐,毕竟我哥哥不能白死。”说着连一崖手中出现了一把剑,指着若水仙子。
若水仙子也只好取出腰间挂着拂尘,对着连一崖行礼,然后两人比试起来。
连一崖的剑招十分缓慢,一招一式,如同老人挥舞一般。但无奈若水仙子的拂尘再怎么快,都无法突破连一崖的剑招封锁。
站在人群之中看热闹的玉箫郎君看到这个情况,点头说“不愧是和毒手天尊起名的人,这女子最多三十招就要败在他的剑下。”
玉箫郎君看的极为准确,第二十九招的时候,连一崖反击了一招,若水仙子准备用拂尘去缠,但是拂尘的丝线碰到的剑锋就纷纷断裂,最后这一招挡是挡下了,不过若水仙子手中就只剩下一根把柄了。ii
连一崖收剑说“楚小姐,你这拂尘能够对付一般的高手,对付小的实在很难,你还是使出你全部实力,否则,小的下一剑,绝不会在容情。”
若水仙子脸色一沉说“既然如此,那么就如连二侠所愿。”
若水仙子说着,从衣袖里面取出一副丝绸手套,戴在手上,然后从腰间的束腰取出两道白色匹练,匹练一端上系着铃铛,一个是金色的,一个是银色的。
若水仙子握着两根匹练,对着连一崖说“那么请了。”说着左手的那个引铃铛如同一根长枪直刺而去,连一崖不敢大意,挥剑格挡。
两根匹练,在若水仙子手中,如同各种武器,或长或短,或刚或柔。不但武器变化无常,若水仙子姿态也极为优雅,如同跳舞一般。ii
玉箫郎君看到这个样子,突然想到一句诗“月下飞天袖。”
玉箫郎君凝视看着连一崖,发现连一崖已经处在下风了,每次连一崖的剑和铃铛撞击的时候,连一崖都会蹙眉,玉箫郎君心想,这若水仙子肯定施展了借物传功的本领。不过让玉箫郎君吃惊的是,为什么连一崖的内力还不如若水仙子。
四十招之后,连一崖气喘如牛,面如金纸,剑招防守也没有那么严厉了。这时候若水仙子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只见两道匹练上快速抖动起来,众人还没有看清楚情况,若水仙子已经收回匹练,再次缠在她那纤纤细腰上。
连一崖张开嘴,身体晃了晃,准备说什么,最后却只是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
这时候连家一个弟子走上前,查探了一下连一崖的脉息,最后无奈摇头说“二老爷也死了。”
若水仙子冷笑一声说“还没有死,不过若不赶紧救治的话,肯定必死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