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真正的从假山上摔了下来。
这些事情还是宁儿后来偷听来的,但是具体是谁做的,宁儿却未对裴煦坦白。
因对小姐心生愧疚,宁儿才渐渐疏远了裴氏,虽然几次三番被裴氏的贴身侍婢要挟,她都不曾就范。
这或许便是二房裴氏安排婉儿入濯翠院的原因。
“婉儿?”苏锦年细细想来,婉儿还真的没什么印象。
“婉儿性子偏于沉稳,做事精细,且耐性极强,听其他侍婢谈及婉儿时,无一不说她即便被二房打的浑身血痕累累,都不曾低头认错。”裴煦谈及婉儿,也是佩服得很。
这样得人跟训练有素的士兵还真是挺像,难道
苏锦年一时想起这些,急忙起身未与裴煦道一声别,便匆匆离开了酒楼。
是啊,他怎么就忘记了呢,那次去琅徽院时,他一直觉得倚在自己身上的婉儿有股劲儿,不似正常侍婢那般柔弱无骨。
只是当时他的心全在钱南新身上,为顾及其他,若是当时觉察出异样,他定会将婉儿彻底的查清楚。
这方,钱南新被关在知县府的第二日,宁儿不知从何处知道钱南新一日没吃饭的消息,便着急的准备了饭菜,悄悄躲开了迎门小童,偷偷来到知县府。
本想着拿手中积攒的银子,让守门的侍卫通融一下,不想宁儿一谈及她探望的人是钱家大小姐时,那些人慌张的将拿在手中的银子急急退给了宁儿。
这让宁儿更是焦急,口口声声道“我家小姐一天没吃饭了,若是再这样下去,可等不了晴天知县查出真凶了。”
守门的侍卫面露难色,句句说着并非是他们不想帮忙,只是知县临走下了命令,不许任何人接触钱家大小姐。
听了这话,宁儿更显焦急,这可怎么办?
幸好这时,裴煦回来看到这一幕,便将宁儿放了进去。
宁儿自是感激不尽,匆匆与裴煦道了几声谢之后,便急急入了知县府内。
知县府内院极大,若是没有人引路,恐是会迷了方向,好在裴煦心细,知道宁儿慌不择路,着一人追着宁儿,给她带路。
有了熟路的人引着,宁儿不费吹灰之力便寻到了钱南新暂住的地方。
“小姐!”一进门,还未见到钱南新人,宁儿便着急唤道。
躺在床榻上休息的钱南新一听见宁儿的声音,才睁开迷蒙睡眼,虚弱无力的应着“我在这里!”
自听到小姐的声音之后,宁儿急忙循声进了屋子,见到躺在床榻上的钱南新,便快走两步,到了床榻前便是扑通一声跪了下去。
“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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