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怎么办?”钱南新在墙根处瑟瑟发抖。
“去濯翠院!”苏锦年长身而立,双眸如鹰一般看向濯翠院的方向。
“现在去不是寻死吗?”
“你这是想逃路吗?”一句话怼的钱南新一时无言。
方才在溪庭,他已看到了从溪庭院落一闪而过的身影。
那人身着衣服确实是钱南新平常所穿之物,体态也与她相似,可是她逃得太快了,身形矫捷的不似一个女子。
也就是这一幕让他心生疑虑,这才笃定了钱南新并非是伤害三夫人的那个贼人,至于为何那人要假扮钱南新,苏锦年也是疑惑不解。
“方才裴煦他们已断定你是凶手,若是半路碰到,肯定会将你带走。”
苏锦年转面看着墙根处的钱南新道。
“那我回去不还是一样吗?”
“你还是想着逃走?”苏锦年转眸,嘴角一勾,甚是狡黠的笑道!
被苏锦年这般一说,钱南新嘟囔着嘴,嘀咕一句“都被人陷害杀人了,首先想到的就是寻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
“那也要看那些人能不能撼动你小王妃的地位!”
“小王妃么?”
钱南新听罢,便有些泄气,若是那王爷知道他将要娶的这个女子,无辜背上了杀人之名,会跟眼前这个男人一样,相信她吗?
“走!”
苏锦年看着一脸失落的钱南新,虽于心不忍,但还是想让她回去。
今夜之事着实蹊跷,到底是谁杀了三夫人?
是羌国之人查到了钱家的三夫人便是藏匿起来的云哲王妃,随而遣人暗算,然后嫁祸于即将成为小王妃的钱南溪,以此要挟津南国?
还是有人认为钱南新是个阻碍,想利用三夫人的死嫁祸于她?
在苏锦年看来,唯有第一种有可能!
回了濯翠院,院子在有重兵把手,有士兵一眼看见远远走来的钱南新。
便有一队人上前将两人给团团围住,其中有人快步进了院子内,将这事儿作了回报!
不多时,裴煦一行人便出了院子,来到了钱南新身前。
裴煦将钱南新上下打量一番,满脸疑惑。
“儿啊!”钱义安见到钱南新,一时错愕,不曾想自己的女儿主动出现。
方才在溪庭,他并未看到伤害三夫人的人。但从裴煦呈递给他的簪子,他一眼认出,那是女儿她娘的遗物。
这簪子之前由谷云珩亲手交给她。却不想才几日,这簪子居然惹出了祸端。
他不相信女儿会干出这事儿!
可,现在即便不相信,也无办法。
毕竟人证,物证俱在,他想给自己女儿脱罪,都无办法。
再想想此时在溪庭抱着母亲尸体痛哭的钱鸣瑞,他更无法替女儿说话。
他原以为这个叫谷云珩的将军率先离开是为了查案。
后经过小路时,他听到了自己女儿呼唤他的声音,虽未见其人,但知她安全,便也放心。
现在他看见`谷云珩`带着自家女儿出现,心口一沉。
没想到这谷云珩也不是个好人。
竟然将自己的女儿给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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