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念一动间,无数生灵从她的腰带里倾泻出来,瞬间把吴浑吊在半空中,“我数到三,再给我装神弄鬼,我立马撕裂他。一,二……”
吴浑被吊在半空中,感觉四肢都不是自己的了,“快放了我,寡姐,你快点现身吧,要不然这恶女人真的会把我车裂的。”
“我太难了……”吴浑一声叹息,也不知道是对谁说。
那道黑影突然停住,江雪饮定眼一看,竟然是一个大美女,“你就是那个勾引良家年少的黑寡妇?还写了一首不要脸的诗的黑寡妇?”
江雪饮声声慢慢黑寡妇,气得对面那道黑影一阵花枝招展,“你敢对我动手?你家足风流的年少就死定了。”
“春日游,
杏花吹满头,
阳上谁家年少,
足风流,
妾拟将身嫁,
一生休,
纵被无情弃,
不能羞。”
“啧啧……好不要脸的诗句诉说关于你的人生呀,一生休,不能羞。”
说着,江雪饮还把抢回来的画像竖排开来,给对面的黑寡妇看,“是这个少年吗?我是看不出来有什么风流倜傥的,这简直比雪地里的小狗画的还难看。”
“你给闭嘴,你想怎么样?”寡姐问道。
江雪饮竖起两根手指,“你一上来就给了我两巴掌,你说,我想怎么样?”
寡姐气得脸朝一边扭头就走向吴浑的身下,回过头来看江雪饮,说道“那是你有错在先,千不该万该,如此这般虐待我的浑郎。”
“快放他下来,他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没了。”寡姐威胁道。
江雪饮突然邪恶起来,笑道“他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不是更好用吗?”
“你自己给你自己两巴掌,我就放了他。”江雪饮本想亲自动手的,可是她又不知道对方道行的深浅,怕一个不小心被反制了。
小心使得万年船,没有握的事情,她一向能不做就不做。
自从第一次离开大椿村,前往洪福镇被人欺负后,她就深深的明白,人生所有的运气,都是自己存下的利息。
那个吴浑口中的寡姐敢一上来就给她两巴掌,无非就是觉得自己软弱,而那些曾经践踏过她的洪福镇居民无非是觉得她卑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