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天源’，推而广之则有众生存在。神海如来不垢不净，是依他起性的本来面目，称为‘天命’，推而广之则有众生因缘。寂静如来不增不减，是圆成实性的表现，称为‘无为’……”

看完这么一大段，林凯恩舒出一口气，面有喜色，“原来如此，什么天之本源，不就是不生不灭的本体嘛，也就是黑格尔的绝对精神，这个我知道，哈哈！但是如果真的达到那个层次，可就厉害了，有了天源之体，就无敌了，掌握天命之能，则可以百无禁忌。”

他大学学的是哲学和宗教，理解这些玄奥的东西很快，当然这也跟他早就达到精神境界的最高级，掌握了真实慧力有关。

“如今来看，天神还不是最牛的，最牛的是金刚界的三大如来，可惜他们不会出来，宇宙中只有天神在行动。”他闭目养神，“好，先定个小目标，十年之内成为半神，百年之内成就天神，而我的最终目标则是成为如来！金刚界，总有一天我会踏足其中。”

想到这里，先前的问题迎刃而解，那白色闪电想必是天源级别的东西，怪不得那恶魔问林凯恩跟永恒如来是什么关系呢，若是关系不铁，怎么会有‘天源闪电’降下？

这个问题，林凯恩想到了自己的永恒意志，“也只能如此解释了，天哪，我是谁？怎么会有这么多的神秘之处？我都有些糊涂了，幸好至今为止都是对我有利的。”

……

嘎吱、嘎吱！两辆越野车先后停止，前方传来哗啦啦的流水声，林凯恩睁开眼，随着众人下车前去，走到河岸上，就见许多鳄鱼向这边靠拢，到了相距五米左右的地方，就不再靠近，似乎是怕什么。

江流“凯恩，你看这水势湍急，河面又宽，怎么过去？记得来的时候，我们是踏着你的大蛇过来的，现在你的大蛇不知到哪里去了，在帝岩市东郊一别，就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