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头头是道的学生，绝对值得任何一个老师争取。

“而努力坚持也是一样，形成一个连续的形式，所以说，它对应于衰老，是这么回事吧？”林凯恩笑道。

“没错没错！”奥斯特曼喜气洋溢，要不是在飞机上，周围太多人，他大概就要拍手叫好了。“好，衰老的奥秘解开了，只要灵魂足够强大，就无所谓衰老了。那么，死亡呢？是不是灵魂足够强大，也就没有死亡了呢？”

答案似乎昭然若揭，林凯恩微微一笑，“生命体死后，看似分为尸体、尸魂两部分，其实还有第三部分，即是唯心暗影。唯心暗影可以看作灵魂的回收，又包括两部分，一是完整不变的‘绝对空间’，相当于飞机上的黑匣子，会原封不动的带回去，另一部分则来源于生命体原来意识领域的破解。”

“意识领域破解后，大部分记忆和思维方式成为尸魂，在原本的世界飘荡，等到把自我认知消磨的一无所有。这时候，尸魂内部的自然认知才会显现出来，进入死梦之国。然后接着消磨仅存在记忆和思维方式，这一部分营养会滋养其中的精神真菌，形成梦灵。”

“尸体会腐烂，尸魂会消磨掉，只有唯心暗影会进入永恒世界，自我封印起来，保存着。”林凯恩讲完，一摊手，“我所知道的就是这样，看起来没有‘六道轮回’什么事。”

“嗯，看来要想轮回也只能拿唯心暗影做文章。”奥斯特曼皱眉，“当今宇宙，关于这方面的研究，可是机密中的机密，我在各大星系、世界冒险游历了几百年，也鲜少耳闻轮回之事。但是我不敢说就没有。”

过了一会，他又道，“许多年前，佛教的创始人佛陀说，一粒种子要因缘齐备才能发芽，也即是因力、缘力具足，这个过程很可能要数亿年、数百亿年，乃至数千、数万亿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