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石榴红(2 / 3)

兰河之春 付艺琳 3956 字 2020-02-13

榴花最是盛开在仲夏,当万绿成荫,芳菲寂寥,石榴花如火般耀眼,红若涂朱,鲜艳夺目,惹人喜爱极了。而她的名字翩翩然有着一个红字,还姓刘,通音榴,是我自己胡乱的一种解释。你说她不是石榴花,谁又能是呢!一直想着培植一株粗壮的石榴花,在合适的时候送给她,或许最初的她不会明白我的用意,但我绝对相信在石榴花盛开的时候会带给她喜悦。

生活里的红很随和,跟刚见面儿之时一个样子,从来不跟谁摆架子、装个蒜、吹个牛皮。她一直跟夏天生活在一起,当然,夏天也是兰老板那一波光腚娃娃,只是比她们大上个三岁。

以前就听兰老板说过红跟夏天之间的感情故事。即便是红这一段时间以来,没有跟我吐露过喜欢夏天这个季节,或许自己都没有往这方面想过,但冥冥之中的安排,却是夏天一直不离左右陪伴着她走过了这大半辈子,而且一直在继续着,难道不是吗?现在也正是如此啊。兴许,感情上的事情,无缘不聚。

小时候的时光都是一样地,但十八岁以后就截然不同了。我想,儿时的感情是深埋入心的,凭你用后半生的时光是抹不掉的。就比如说现在流行的一些个小圈子文化,大概是背景相近的家长特意安排几个年龄一般大的孩子一块堆儿长大,跟踪并记录他们成长的过程,一直到成家立业,娶妻生子,然后在这般的继续下去。当然了,这些一块堆玩大的孩子的之间的感情是弥足珍贵的,这种生活之中的友谊跟深厚的感情是与学校里的同学们之间不一样儿的,培养得就是这种精神领域上的东西,说白了,这其实就是光腚娃娃。

枯燥的下午时光干巴巴地工作似乎是慢长得不着边际一般。特别是午饭吃得过饱又赶上天微微的有些发热之时,坐在椅子上,往桌上一扒或者是两条胳膊一抱膀儿,上下眼皮就开始撕吧起来,你扇我一巴掌,我抽你一耳刮子,扇来抽去地,扭打做一团,拉也拉不开了,这就是明显的饱食思睡呀!

人活一生,有一半的时间都是在睡觉之中渡过,缄默其口的上帝为了让人们不会在睡觉时寂寞,说白了就是避免睡得跟猪一般,睡相太难看,就煞费了一翻苦心,于是发明了做梦,这真是个奇迹。

这会儿,想起下个礼拜还有个同学聚会的饭局,感觉好象还得买套衣服。

说到吃饭,我看吃饭里边的事情永远都在吃饭外边,可真是一门子大学问。

就我自己来说,平时参与其中的饭局除了同事们在一起吃的工作餐之外,在就是亲戚朋友人情往来的招待餐、年终岁尾公司的总结餐,这些个好象真就是不能称做是饭局,连个聚会我看都算不上,顶多算是个一帮平起平坐的同事联络感情、亲戚朋友帮个人场、出个力、然后就是年终期待老板能发个红色啥的。这些事情还真没有抽出空细细地思量过,这一细想下来,吓自己一跳。我看我连平凡都谈不上,只能算做是平庸了。

这时,吃完中午饭的红,坐在那块儿开始眯觉。油光铮亮的头发让你看久了仿佛就会眼前一黑,被黑晕了的感觉。但这种油光铮亮的头发跟妮子那种油光铮亮的头发还是不一样的,从发质上来说,红的头发软软的,细细的,温顺得就象是水草般服服帖帖地、规规矩矩地生长在池塘里。而妮子的那种发质是相当的韧,韧得让你不知所措,若将她的头发挽起在脑后,不一会儿就散了花,又回到原来的样子。我看若是想给妮子梳个辫子,那真是瞎搭功夫。那头发就一如妮子本人般倔强,然而,那一头油光铮亮的秀发,却很有派头儿。

当然了,美女们各自有着各自的美,是不可相比较的。固然是二位美女的美丽之处截然不同,但我珍视她们的心是一样的。有时候觉得人们总是抛弃身边最值得珍视的东西,而去追逐那些个金钱所吹起来的、五光十色的泡影,还乐此不疲。

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