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和一拍桌子,怒道“到底是哪里来的客人。带我去会会他!”
龟公正为难着,可佑温禅却道“我一直你冲动愚蠢,果然没有错怪了你。
你那位将咱们约在这样的地方,必然有他自己无法言的目的。
你却要四处闹事,如果把那位也捅出来该怎么办?
你我两人在妓院饮酒闹事,传入江湖也没人觉得奇怪。
但如果江湖传那位也在其中,你要如何谢罪?”
岳不和听了这话果然停下怒火,他只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让龟公立刻离开。
那龟公松了一口气,欢喜地的离开。
隔壁梨花阁撒钱如撒雨一般,他被迫离开的这一会,不定少收多少赏银呢。
龟公这神色让岳不和更是恼怒,他撇嘴道“不知道哪来的暴发户。”
反而是佑温禅面上笑意不减,道“与你也差不了多少。”
他们二人话不投机,便坐在对面一杯一杯地喝着闷酒。
两人内力深厚,酒量也是不浅。
不久桌上两壶酒便喝光了。
岳不和大声道“上酒!上酒!今日竟然连一个姑娘都不来,这忘归阁是要倒了吗?”
只是仍旧没有人来理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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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海棠阁里竟然只有岳不和与佑温禅两人。
更可气的是隔壁梨花阁内却是欢声笑语,丝竹吟唱之声不断。
他二人心中气闷,终于佑温禅道“那位如今还不到。也不知道有没有变数?”
岳不和心中也觉得奇怪。按那位应该是位高言重之人,向来言出必校
如今这样把自己和佑温禅约在妓院之中已是极不寻常。
而今又迟迟不到,那就更加古怪了。
两人都是心中惊奇。
忽然佑温禅像是想到什么一样,他一指桌边上一个黑色玉石盒子道“你知道这东西是忘归阁中的摆设么?”
岳不和仔细一看道“我从未在忘归阁中看到这东西。”
左冷禅道“那就奇了。我刚到海棠阁的时候这东西就已经放在桌上了。
我以为是忘归阁摆设之一,上材时候便命人放到一边。”
岳不和怒道“就知道耽误事!”
他立刻抢着打开玉石盒子,却见里面放着两封信笺。
上面分别写着启封人,一封是给岳不和的,另一封是给佑温禅的。
两人几乎同时道“是那位的笔迹!”
他们分别打开信笺,看过信中内容之后同时都有些傻了。
两人互相对视,之后又几乎同时问道“你信中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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