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结构也没有什么阻力,导致月依的这一改锥刺的极深,恐怕再用一点力就能从另一边透出来了。这无疑是极为痛苦的,那个男人被月依用改锥刺伤之后,当即痛嚎了一声,抱着自己的手臂向后跌了一步,撞到了两开门的另一扇上。
没错,就是这样!月依放弃了那根已经插进男子手臂中的一字改锥,直接从男子让开的门缝里钻了出去。
改锥是不能拿了,因为疼痛导致的肌肉下意识紧缩会将这根改锥紧紧夹住,月依必须再花更大的力气才能将改锥重新拔出来,而月依现在最缺少的就是逃离的时间,她可没有时间耽搁在和这个男人的肌肉群较劲上面。
没有了改锥,月依的手头上就只剩下一根锯条了,用来割喉自杀倒是足够,可如果再碰见像是这个男人这样堵门的情况,她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来应付了。
逃出了房间后,月依很惊喜的发现楼道里的灯也熄灭了,只有几盏应急照明灯在发出光亮。反正也根本不知道该往哪边跑,但月依看到走廊的尽头有一扇很大的窗户,她眼前一亮,连忙一脚深一脚浅的朝着那面落地窗跑了过去。
这个时候,走廊上的灯突然亮起了一瞬间,但紧接着之前关押月依的那个房间就再一次爆出了“啪”的一声响,然后整栋建筑再一次陷入了黑暗。显然,这是某个人发现电闸跳了想要把电闸重新扳上去,但是那根电线依然保持着短路状态,结果电闸刚一接通立马就又过载了。
月依没有去管这些,经过了一番长途跋涉后,她终于艰难的抵达了那面大窗户前。但她完没有在这面好像墙壁一样的窗户上找到能够开口的地方,它该不会是电控的吧。
既然找不到,那就砸掉算了。月依左右看了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可以砸开玻璃的东西。但她看到了悬在旁边的窗帘,所以她解开捆住窗帘的绳子,将窗帘放下来挡住玻璃,然后猛地朝着窗户的方向撞了过去。
疼!
月依的身子本来就瘦,就连胸脯上都没多少肉,肩膀上当然就更别指望了。而且现在她还吸了乙醚,正处于身无力的状态,就算她学着电视里的样子,想要一下子撞破玻璃,但她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力量和玻璃的坚固程度,结果就是她感觉自己撞上了一堵墙,除了自己疼的要死之外什么用都没有。
真的是够了,为什么我要这么倒霉。月依揉着自己的肩膀,开始寻找其他的打开窗户的方法。
就在这个时候,从走廊的另一边跑来了一个女仆打扮的人,她的手里还拿着一个灭火器,慌慌张张的正在往这边跑。月依看到这个女仆手里的灭火器,眼前一亮,这个东西可以啊。
“喂,你站住。”月依站在楼道的拐角处,强装镇定,招手让女仆停了下来。
女仆大概是这个大屋里地位最低的人,只要是稍微有点地位的人都不会穿仆人的装束,再加上这个女仆也根本不认识月依,所以当她看到月依穿着一身凤栖霞的红妆站在那里,下意识地以为这是家里来了一位贵客。于是职业因素使然,哪怕那边已经快要火烧屁股了,这位女仆小姐依然站直了身板,向月依施礼。
“女士,有什么吩咐的么?”女仆小姐的声音很稚嫩,听起来年龄应该不大。
月依一听这个女仆似乎不知道自己其实是被绑架来的,眼睛不禁一亮。她现在的身子其实还是使不上力的,刚刚撞玻璃的那一下也让她的半边身子都很疼,如果有人能帮她砸玻璃那就最好了。
“有,用你手里的灭火器给我把这面窗户砸开。”
“啊?”小女仆呆呆的看着月依,很是呆滞的样子。她实在不明白月依的这个命令到底有何意图。
如果是平时,月依肯定不可能这么说话的,但是现在她逃走才是最重要的,礼貌什么的暂时可以扔到一边了。
“给我砸,快点。”月依用不容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