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会,暮云卿是何等聪明的一个人,伏乐洲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让他这般如猪如狗的活着对他而言还不如高傲的去死,他会说出这番话很大程度上也只是为了安慰暮云卿罢了。
暮云卿叹了口气“不管怎样,抱歉,让你受了这么多苦”。
景知年闻言脸上也尽是嘲讽的意味,他与伏乐洲相识多年,伏乐洲一直都是一副笑脸的模样,似乎什么事都不能让他放在心上,可未曾想他竟然遭遇了这些事情,不过同样令他很是意外的是据他所知伏乐洲是个心里极能藏事的人,而如今却能将他心理的阴暗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暮云卿面前可想而知他对暮云卿究竟是有多么的信任。
而且暮云卿的反应也很是平静,看来于此之前伏乐洲定是还与她说过了别的东西,心理有了大概的谱也就不会有太多惊讶的反应,景知年看着两人的神色带着探究,却又有些羡慕,人生难得一知己,他们二人间的默契和坦诚让他实在是羡慕。
三人修整了几天后决定去找后妶而后离开这个鬼地方,要是让后妶继续留在这里伏乐洲便还是会有把柄被人捏在手里,因此他们离开之时必须要带着后妶一道离开,只要离开了死亡沙漠便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就算是伏乐洲的父亲有心要抓他们怕也是难了。
只不过现在最重要的便是怎么从死亡沙漠里出去,经过劫狱一事拉尔斯城势必得到了伏乐洲被人劫走的消息,因此想要闯出去的难度恐怕是不小。
暮云卿和景知年跟着伏乐洲的指路去到了后妶可能的藏身处,后妶一见到伏乐洲后想要上前扶一把行走困难的伏乐洲,可那不开窍的竟然一开口便是“卿儿,过来扶我一把”。
没办法,谁让这时候暮云卿离他近,更何况此时的暮云卿一副男装,伏乐洲叫自己的兄弟扶一把也实属正常,后妶闻言原本已经伸出去想要扶他的手又赶忙收了回来,红着脸低下了头。
暮云卿于感情这种事迟钝的很,除非是跟她明说了喜欢她否则一般是不会往那方面想的,然而此时后妶的心思就连她这个迟钝之人都看出来了伏乐洲却还是一副不知多云的模样,暮云卿看了都忍不住想要说他句傻子。
伏乐洲明显的感觉到景知年和暮云卿看他的眼神很奇怪,尤其是暮云卿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让他觉得很是莫名其妙“我是你做什么这么看着我,那种感觉就像……”。
“就像什么?”暮云卿没好气的问。
“就像是老子看儿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谁知伏乐洲话刚说完景知年极为不厚道的放声大笑,看来他也不算太迟钝,起码看得出暮云卿看他的眼神不对劲。
暮云卿忍住想笑的情绪一副你终于明白了的表情道“孺子可教也”。
伏乐洲嘴角一抽,景知年笑的可就更加放肆了,伏乐洲没好气的看着景知年“您老人家笑的是不是太过分了,她这么说我也就罢了,反正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您老人家是怎么回事,这几天倒是笑的很开心啊,比过往的百余年笑的还多吧!”。
谁知景知年笑的不但不加收敛反而更加的张扬放肆“这你可怪不得我,是这小家伙每次都不按牌理出牌,甚是有趣,最关键的是人家说的还句句在理”。
这下伏乐洲是更加迷茫了,却又不敢问暮云卿,他对暮云卿那天地一剑可是至今都是印象深刻,再加上暮云卿脾气可确实不好要是把她惹急了又一道天地一剑劈下来,就算是几个他也不够给她劈的。
说实在暮云卿都没怎么仔细的看过后妶,如今细细一看还真有几分姿色,眉目如画,肤如凝脂,虽说因常年在沙漠生活皮肤没有那些养在深闺的小姑娘那么白皙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伏乐洲看着后妶低着头的模样有些不解“后妶,你这是怎么?哪不舒服吗?”。
后妶闻言脸红的像晚间的晚霞一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