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做什么把自己折腾成这幅鬼样子”暮云卿的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此时的唐易白哪还有当初那翩翩公子玉树临风的模样,如今的他胡子拉碴满眼憔悴显然是很久没有休息好的模样。
“什么叫这幅鬼样子,小爷还不是担心你,真够没良心的”唐易白尽量让自己的情绪保持的轻松一些故意调侃道。
暮云卿何等聪明一人又怎会不知他意,轻笑道“我知道,谢谢,也对不起,谢谢你能这么一直守着我,也对不起,让你这般担心”。
唐易白听闻此言眼眶红了红将头转开,暮云卿能在自己刚醒时便对自己说这番话必是知晓自己这些日子的付出,也都看在眼里虽说她不能给予他在爱情方面的回应,但能做到友情亲情已是不错,最起码是在她心底留下了印迹不是。
暮云卿往另一边看出,想要找找他们其余人,唐易白见此道“他们外出探情况去了,尚未归来,不过应当也是快了”。
果不其然话音刚落第一批出去的越瀛洲与官庭先回来,两人一入山洞见到暮云卿以醒赶忙上前,越瀛洲皱着眉问道“现下感觉如何?”。
“好多了,不过我说,瀛洲你为何每次见我都是皱眉模样,就不能对对笑笑吗?”暮云卿有些抱怨的语气说道。
“每次见你不是你受伤便是有大事要发生,你让我笑什么?苦中作乐?”暮云卿怎么都没想到越瀛洲竟然会虽出这话,太不符合他斩风将军一脸严肃刚正不阿的态度,看来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和她一起久了就连这般冷漠正直的越瀛洲都会调侃人了。
暮云卿邪性一笑,那可是招牌的笑容只不过暮云卿一般这般笑便不会有什么好事“瀛洲这话就说的不对了,人生苦短自然得苦中作乐不似,否则这人看起来不就跟个苦瓜没什么区别”。
“你少给自己的惹是生非寻借口了”越瀛洲忍不住对着暮云卿翻了个白眼,这下着实是把暮云卿吓到了。
“官庭你看,瀛洲现在都会对我翻白眼了,我这日子过得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暮云卿故作心痛的模样调侃道。
官庭本就话不多,闻言也是唇边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就连他自己都不曾发现,跟了暮云卿以后他不在似以前那般孤寂冷漠,现如今的他知道什么是人间温暖,只有有暮云卿他们几个在他便会感觉的到家的温暖,于他而言这种感觉何其珍贵。
“你这可怪不得瀛洲,莫不是你次次都如此吓人他又怎会如此对你”官庭倒是极为公正的两不相帮,毕竟暮云卿于他而言是伯乐是朋友更是家人,而越瀛洲于他一道出生入死两人皆是可交护背后的战友,手心手背都是肉自然偏颇谁都不好可不就是中立位置为最佳。
紧接着伏乐洲和景知年一道回来这下山洞内可是越发的热闹了,有伏乐洲和景知年这俩在显然气氛活跃了不少。
原本唐易白本该是最欢脱的一个,可到底他太过在意暮云卿,以至于一双眼睛就从未离开过她身上,这般暮云卿也是知晓的,也不急于这一时只要唐易白与他们相处的时间长了熟悉之后她相信他会变回原先那个欢脱随性的唐三少。
直到易曲筝与魏临玠回来众人喧闹的声音才停了下来,暮云卿的眼睛也是一直看着易曲筝他们知晓暮云卿定是有话要与他说便往后退了退,易曲筝见此快步上前,看着暮云卿一张略显苍白的脸有些心疼道“还有哪难受吗?”。
暮云卿闻言摇摇头,看着他的眼睛浅笑一副很是认真严肃的模样道“阿筝,谢谢你,谢谢你能让我再见他一面,只不过我想让你明白一点,易曲筝便是易曲筝,我从未将你当做是他的替身,与我而言你同样是我愿意用生命去珍视的朋友”。
易曲筝闻言一愣,随即笑了,笑的是那般的美好,原来她都知道,易曲筝原以为暮云卿这般亲切的喊他阿筝仅是因为想透过他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