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官庭对视一眼“打算怎么做?”。
那人闻言勃然大怒对着官庭吼道“好你个官庭,竟然勾结外人截杀官氏嫡系,贱奴之子就是不入流”。
官庭很是不悦的双眉紧拧着,浑身上下那淡淡的杀气开始蔓延,官庭将这份杀气掩饰的很好,一般人无法察觉的到,更何况是那些实力比他低的这几人,但暮云卿却一丝不漏的感觉到了,毕竟对杀气的熟悉程度怕是没有几人比暮云卿更了解了。
官庭的声音很冷,就像是冬季里水面结成的寒冰“贱奴之子?官善,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我低贱,你生母弑姐夺夫,你弑兄夺权,你母子二人心肠歹毒你以为你又能高贵到哪里去”。
官善没有发现官庭身上溢出的杀气理直气壮的道的冷哼道“成王败寇又何须多言”。
暮云卿如看戏一般看着剑拔弩张的两人,这官庭也是奇怪明明杀意已经如此明显了,为何没有动手,是在顾忌什么不成?
官善见官庭一副隐忍不发的模样面上露出嘲讽之色,开始口不择言的调侃道:“你还不知道吧,你那养母和兄长死的时候还口口声声的含着你的名字,那场面可是相当让人动容啊!”。
暮云卿秀眉一挑,果不其然确实是有隐情,官庭迟迟不肯动手怕也是因为他的养母。
“他们的尸骨在哪?”官庭神色默然的说道。
“尸身?哪有什么尸身,你何曾见过被挫骨扬灰之人有尸身留下的”闻言暮云卿不由的感叹,这官善绝对是一个蠢货,官庭养母之死怕也是他母亲所谓,就凭他这表现出来的智商怕是很难做到伤人性命还能独善其身,而且现如今他怕是还不知道自己的命已经有一半进了阎王殿了。
没想到官庭闻言却笑了,笑的那么美那么妖艳,只是暮云卿却从他的笑里看出一丝凄凉,只是那笑为此的时间不长,而后取而代之的无尽的杀意,犹如索命阎罗一般阴森诡异,既然他养母和兄长的尸身已经寻不到了他又何苦在留着官善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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