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淮不喜苏祁白这个嫡出是朝廷大臣心照不宣的事,可话这么说是不错,但他们的心照不宣只显示于对待苏祁白这个丞相嫡子那边,至于顾长陵那边么...
坦白来说他们并不知道苏淮不喜欢顾长陵。
这也难怪,毕竟苏淮这人旁的没有,唯一一个有的就是擅长阿谀奉承,擅长讨好别人。
可不?
这对待皇帝阿谀奉承讨好谄媚,对待顾长喻那种得宠的皇子以及后宫里的那些个妃嫔可谓是每隔几天讨好别人一次,而且嘴又甜,又会说话,对待那些个皇子又客客气气,又温和耐心,简直就是用对待皇子视如己出都不为过的脾气。可就是这么一个脾气,就是这么一个大家已经商量好的,弄好的脾气突然变成这样可就有些让人没办法接受。
不过有法儿接受也好,没法儿接受也罢,这无论是有没办法接受他们这群人都不会说什么。
毕竟他们这群人虽对苏祁白这个脾气温润,待人有礼的未来丞相欢喜的不行,但对他也只是对他,可这对他却并不代表人家对顾长陵也是这般。
毕竟顾长陵这个克星名声可谓是传的响响铛铛,可谓是前到皇宫后到大街小巷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事实。
可话如此不假,但这么一个背着克星名声的又哪里有人愿意与他接触,哪里有人肯和他接触呢?
大抵是没人愿意,毕竟大家都珍惜自己的命,而这若是被人搞得连自己的命都没了可就真的玩完了。
至于我么?
我当然不会害怕顾长陵背负的那个克星名声,毕竟人家会出来这个名声归根究底也是我的错,是我给人家设置成这般,故这也怪不得别人。
可我没想到顾长陵的遭遇写起来容易,实打实的经历起来会那么难,尤其是在我不经意的撇了一眼苏淮旁边的那个看起来熟悉确是想不起来哪里见过的大臣。
当然,因为我这个方向距离苏淮那边有些远,所以我并未听到他们的说话,以上那些也纯粹是猜测,可纵然如此我也知道他们在讲什么。
欸,能讲什么,还不是讲顾长陵这个“克星”皇子?还不就是把那些个老掉牙的事情再说一遍,把顾长陵这个原本就可怜的人在讽刺一遍并把一些个莫须有的罪弄到他那边,左右他也不得宠呗?
除了这个还能是什么,还有什么?
什么都没有。
“一群无聊的人。”
我心里有些堵,暗自琢磨明个儿或者其他什么时候在父皇那边参这个正事不做,其他七七八八的闲事倒是参合的和什么一样的家伙一本。
可我还没想好怎么参,这“上朝”的声音就来了。
这声音不来不打紧,而这一来…一来就把我的思绪打断了。
我撇了一眼前来报信的陈捻,一双好看的眉变得愈发难看,而陈捻不是什么只知玩乐与皇宫给太监的银子却不知哪位皇子心情不好,哪位皇子心情不顺。
毕竟皇帝身边人旁的本事可以没,但这观看别人的的本事却一定要有。毕竟是皇帝身边当差的,这若是最基本的能力都没哪里可能做好这个,那不是自找没趣,不是自己给自己寻死路么?
“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他了。”
陈捻满脸纠结的看着我,可纠结也只是纠结,如今这情况就是他在纠结码也没多大的用,毕竟早朝时间到了,这些个在乾清宫门口囔囔的也都得规规矩矩的整理好自己的朝服到屋子里。
可话这么说是不假,但这要是他在那个时候拉着别人的手说这么个几句那人家上早朝的时间也就耽搁了。
人家的时间耽搁了自己也就会被别人“问候”,就会被别人说,可那些东西还是轻的,而这要是自己这么做的时候恰好碰上皇帝心情不好亦或者皇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