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知道皇帝平常不早朝时都是穿便服,都是清退自己身边的十个八个侍卫,五六个小太监和宫女,只留一个人在自己旁边跟着,这就是那些个衙役恰巧有那个好运碰着这些也只会以为是富贵人家的某位公子,朝廷里的某位大臣带着自己的小厮出来玩,哪里可能会把他往皇帝那边想。
也是,毕竟人家衙役接受的知识没多少,他们上过的学堂的知识也没多少,那些个知识在他的心中根深蒂固,这外行人压根就别想把人家那个已经根深蒂固的知识弄回正道上。
毕竟...
毕竟这成为衙役的大多都是家境不好,都是属于那种没在学堂读过书,小小年纪就要背负起养活自己家的重担,哪里有可能用迂回的方法想这些。
这退一步而言就是他想,那这皇帝也有可能有不让人家知道他这个皇帝的身份的那天。
而这四舍五入下去,那他们这些个做衙役的就是想知道面前人是哪一位他也不可能知道,毕竟人家衙役又不是什么别人一句话都不说,自己一个人都不看便能知道自己面前人究竟是哪一位,究竟是何方神圣的主儿的。
如此这般,那他们也不可能知道苏祁白这位穿着好,长得好,唯一不足的就是营养跟不上导致于人有一点苗条的富贵公子究竟是从哪一个人家出来的,为什么这么闲,甚至于跑到天牢“体验生活”。
当然,这最主要的是苏祁白不说,而且还是无论他们这些个衙役怎么哄人家都不说的那种。
如此这般他们那些个衙役能怎么办?
怎么办都没。
不过这话虽那么说,可苏祁白脾气温柔,待人彬彬有礼,甚至于这普通人只要稍微这么一看就能够知道人家出生显赫,教养非常得优秀。
可优秀归优秀,人家千好万好是千好万好,人家这么有能耐是人家这么有能耐,但这要是不知道苏祁白他自己究竟是哪位大臣所出的他们这些个衙役心情还是很慌,尤其是现在这个两位皇子都在的情况下。
衙役很慌,特别慌特别慌,心慌意乱的那种慌,而衙役和刑部尚书一起慌便让现场造成了一副特别奇特的状态。
可比这个更加幸运的是如何?
这比现在这个情况更加的奇特的是这个情况并没有维持多久,而是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
因为顾长陵关切的拉着苏祁白的手问东问西,问南问北,就怕苏祁白身子骨出现毛病,就怕苏祁白哪里来了问题。
而顾长喻虽是好着自己的面子没有跑过去对苏祁白嘘寒问暖,但他那关切的表情和想要开口说话却说不出的难受表情,这哪怕是人家后面围着一大堆的宫女,太监也能看得出来。
是了,这哪怕已经过了十来年,这顾长喻对于苏祁白的好,顾长喻那恨不得把苏祁白捧着供着,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给他,把所有东西和他分享的脾气也是十来年一直有,也是朝廷里任何一个大臣公认的事实,而他们碰谁也不能碰苏祁白,他们欺负谁也不能碰苏祁白,除非顾长喻这个最得皇帝宠,最得他的那些个皇兄宠的不在得宠的家伙不在得宠他们才能“勉为其难的”这么做。
可那是很远很远之后的事,可这个东西现实是不可能出现,不可能发生,毕竟如今的皇帝特别的宠顾长喻,而顾长喻他失宠的时候也不太可能碰见,除非某天来了一个意外亦或者最讨厌顾长喻的顾长安登基成为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可这话虽那么说,但人家能够不能够成为皇帝还是一个未知数,毕竟人家顾长喻得宠,很多事情都是凭着他的乖张的脾气把皇帝哄得服服帖帖,把皇帝哄的特别的好的,他们不敢得罪顾长喻。
因为啊...
因为这要是得罪了顾长喻四舍五入就代表得罪了皇帝,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