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太监毕恭毕敬说道。
“可平宁却是诞下苏祁白之后郁郁寡欢,甚至于还把自己关在佛堂,并在苏祁白年纪稍大一些离世,搞得朕只能把对平宁的愧疚补在苏祁白那儿,可喻儿那家伙...”皇帝轻轻一笑,“喻儿那般乖巧,可却偏生在苏家那小子和陵儿成为好友时一改从前那温顺脾气转而变的暴躁易怒,朕当年可被喻儿那脾气吓得不轻呐。”
“十三殿下温润如玉,就连脾气也是皇子里面的佼佼者,当年那事也是因为苏侍郎与七殿下走的太近,而和自己的关系却有些疏远,十三殿下那般年纪会吃味倒也正常。”太监斟酌一般之后小心翼翼的说道。
“苏家小子也是。”皇帝从太监那里得到自己想听的话后心情好了很多,复而言笑晏晏道,“苏祁白哪里都好,无论脾气还是才华都是当年朕给皇子们的伴读之中的佼佼者,而这唯一一个差劲的...这唯一一个差劲的就是一旦发现个遭遇和他差不多的会对人家特别好,好的都让喻儿觉得人家忽略了他。欸,也不知道喻儿那个温顺脾气能对苏家小子维持到几天。”
太监未语,只是轻轻一笑,而皇帝见太监未说也没继续扯着这件事情不放,而是继续处理起手头的事情。
而这事也就这么过去,就是外人知道了也会觉得三。
但这过去了也只是过去了,但是这事过去了也只是过去了,只是这对皇帝而言这事过去,不会再想这些事,毕竟人家天天都在忙,人家每天都忙的不可开交,哪里有那个功夫天天管自个这些个皇子的事。
但皇帝是皇帝,我是我,皇帝与我身份不同,我与皇帝身份不一样。
如此,那这四舍五入我也就不能拥有皇帝应该做的事情,我也不可能愿意和皇帝做一样的东西,“享受”一样的难过,这可不是什么划算事的儿,毕竟我苏九可没那个才华能耐。
无论是去做皇帝也好,我也没那么大的能耐去处理朝事,奏折以及七七八八的东西,而这要是我有那个能耐处理朝事也不会想着让闪电把户部的人都叫过来商量,甚至于还打着“户部的人交流交流事情”的名声把人家全部弄过来帮着自己看奏折了。
不过一码归一码,我有那个胆子归根究底也是因为自己的胆子太大,我有那个能耐这么搞也不过是因为能耐比想法出来的快,另一个就是我真的不会看。
嗯对,这最主要的是我自己不会看奏折,不知道奏折这玩意究竟是怎么来,不知道这天底下为什么会出现这么一个难弄的,讨人嫌讨人厌的东西,而我这要是知道奏折那玩意怎么来我是绝对不会整那种事情。
是了,我这现实之中的作者什么都会,无论是写还是画,无论是吟诗作对还是琴棋书画那都没多大的问题,甚至于人家让我做什么七七八八,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行,只要人家不让我看奏折这个讨人厌的家伙,那就是天塌下来我也乐意,我也愿意的。
可话虽那么说,但实际上我苏九是没有能耐掌握这些东西能耐,更没有办法要求人家做这些东西,也就是说这只有人家要求我做那些的份儿,而我自个是没办法要求别人写那些,要求别人这么做的。
比如说无辜的不得了的我突然遭遇“不幸”,也就是被人家莫名其妙的扔到这个小说世界的时候,那时候的我不就是这么一个例子吗!
太难过了。
可不是?
这我这可怜兮兮的作者原本在自己做的地方待的好好的,我这可怜的不得了的作者原本在我自己的世界待的好好的突然被人家弄到这个小说世界,还成了这个拥有悲惨的结局的顾长喻,还被人家整出来了这等子乱七八糟的事情本身就够心烦意乱,本身就够难过,可被苏祁白那个家伙一弄...被苏祁白这个一下子下降一下子不下降的好感一弄,更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