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难做,还难过,不仅难过,还想哭,不过现在显然不是顾虑这等子事情的时候。
毕竟苏祁白可是皇帝决定好的和顾长陵那个不得宠还不得人心的皇子一起去淮南处理疫病甚至于觉得要是苏祁白“陪着”顾长陵在淮南处理,凭着苏祁白那绝佳的思考能力以及顾长陵那负责任,清楚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作什么的性格绝对能够让这事情弄得很完美,弄得很可以,甚至于别人压根儿没法说苏祁白他们什么。
而这要是苏祁白运气那么差...这要是苏祁白他自己的运气“绝佳”导致于跟着顾长陵去淮南之后一命呜呼只能够说苏祁白他自己的运气不好,国公府的也没法多说他这个作为皇帝的什么。
毕竟顾长陵是苏祁白的好友,好友和好友一起去处理朝事理所应当,好友和好友一起去做钦差那在大越也是经常发生的事,怪不得皇帝派他们两个一起。
毕竟顾长陵性格内向,每天和皇帝说的最多的就是“父皇早晚安,是,儿臣告退”,而其余的那些个最少的是什么?
哪里来的什么最少的!
顾长陵和他那个父皇说的最多就这么一丢丢,顾长陵和他这个父皇说得最多的就这么几句,压根就没有什么少的话,这要是论顾长陵和谁的关系最好,谁在那边的时候顾长陵能够多说这么个几句,那自然是苏祁白!
苏祁白帮着顾长陵这个好友做事,那苏祁白便是理所应当的最理解顾长陵的,毕竟是好友,而且皇帝也不止一次看见顾长陵和苏祁白两人勾肩搭背,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一个人耐心的听着,另一个人略带一点,只要有一点明白的都能够知道他们两个人感情好,只要有一点明白的都能知道他们两个人是彼此之间的知己,是唯一能够说得上话的人。
当然,皇帝那么觉得是在忽略掉苏祁白两个人旁边那张难看的不能再难看的脸以及一脸纠结的看着自己家主子,似乎在考虑要不要帮自己家主子一把却又狠不下心下不了手的闪电以及...以及他的那位骄傲过了头,就是不肯跟话本子里看到的那些个没脸人一样主动要求跟苏祁白他们一起走,主动去和他们搭个几句话,不要动不动就脸黑,转头就走的主子顾长喻。
是了,这只要顾长喻愿意跟在他们两个人旁边,愿意跟他们一会儿走,那就苏祁白他那个所有人都会兼顾的性格是万万不会忽略掉顾长喻的,毕竟顾长喻也是他的朋友,为朋友者本身就应该对自己的所有朋友以及非自己的朋友之人一视同仁,若是连这最基本的一视同仁都做不到,苏祁白又哪里可能得到这么好的人缘,哪里可能得到京城里成群结队的姑娘的欢喜,哪里可能让自己的好友一个劲儿的为自己说话,甚至于在那个事情出来后还对苏祁白一模一样的好,也没嫌弃他腿残而对他冷眼相对,如此看来苏祁白的人品是绝对的不错,毕竟这要是苏祁白的人品差劲其他人也不会愿意和苏祁白做朋友,和他的关系那么好甚至于也会做到那种程度。
要知道当年的顾长陵可是皇帝,就是他和苏祁白关系再怎么好也不能够代表顾长陵能够原谅人家那个整着苏祁白好友的名声而使得他皇位不保,这按照大越从前的规矩来看,这大不敬之罪是百分百是顾长陵能够治的。
但话虽那么说,但顾长陵却没有治人家的罪,归根究底不过是因为他是苏祁白的朋友所以一时心软而放过,不过一码归一码,苏祁白的最好的朋友依旧是顾长陵,而别人不过是普通的朋友而已。
但顾长陵这么做缘何不是想让自己减少一些对苏祁白的愧疚,从而让自己心情舒服一些呢?
只可惜啊...
可惜这话虽那么说但是顾长陵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舒服些许,毕竟苏祁白最后还是成为了宋念和宋暖争斗的牺牲品而一命呜呼导致于顾长陵对他的愧疚加倍,从而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