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顾长喻在苏祁白那边受尽了苦楚,在苏祁白那边伤透了心,在苏祁白那儿输的一败涂地,输得连自己都不认识。
但这输了便是输了,但这没了就是没了,顾长喻在苏祁白那儿输得一败涂地,自己也...自己也搭上了自己的命。
不过那也只是顾长喻他自个儿太单纯,那也只是顾长喻他自个儿太蠢!
可不是太蠢么?
这重情重义本身就是一个很好的事儿,这重情重义本身就是一个值得人感动,值得人开心的事儿,但这重情重义的家伙蠢到一种地步,那可就是个笑柄,那可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笑谈。
当然,顾长喻是顾长喻,我是我,我与顾长喻身份不同,身份各亦,但我绝对不会重蹈顾长喻的覆辙,因为我是苏九。
不过话虽然那么说,但后面会不会这样,我自个儿会不会有那么好的运气,会不会有这么好的东西那也很难说,毕竟这打脸的事比比皆是,这打脸的事现代社会也有发生,而且这发生几率还很大,倒也不能再多说什么。
毕竟打脸这个事超级容易,也就是说那只要别人稍微做出来这个事儿就能够打脸,而且还是非常痛快的打脸,我可不敢做这等子事啊!
可不是?
这要求太多,事情弄得太复杂,东西整得太杂最后东西整得太杂导致于最后来了一个特别惊奇的反转,那可就有些得不偿失,那可就有些亏本,有些伤感伤心难过。
不过我这么聪明的人一定不会这么做,就是天塌下来也不会这么整的。
但我现在说的这么好听,之后会怎么做,之后会如何做还很难说,毕竟凡事都有例外,凡事都有万一。
而这要是“万一”没有出现,这若是万一没有出现便有的别人哭,有的别人难过。
当然,这个别人往实际上说并不是别人,而是我自个儿。
不过如此事情还没有发生,不过一切都还没有成定局,而且我也没有未卜先知...我也没有未卜先知,知道这个事情的能力,以及实力。
我也不可能避免未来很可能发生的打脸的结局,因为我压根儿就不知道这些,也不知道现在说的那么好听,往后这脸弄得就会有多疼。
不过那是后话,如今的我还是想办法整出来这些事,我还是想办法把我手上这堆讨人厌讨人嫌的奏折弄掉比较妥当,毕竟这成堆的奏折看起来真难过。
是了,这一堆奏折看起来真想哭,真让人难过,我真佩服顾长喻那个看几百几千,甚至于几万的奏折不停手,我真佩服皇帝看这么多的奏折脸上表情变都不变,整整正正一个木头人。
但是佩服归佩服,这佩服实际上并没有多大的用,因为这佩服不能吃,因为这佩服不能够化为我自己的能耐本事,我也不会因为对顾长喻的佩服,对皇帝的佩服而会做这些。
我不会。
我承认。
不过这也就是因为不会才需要找苏祁白的帮助,才需要找慕舟几位大臣的帮助呀!
“怎么还不来,这个闪电就不能为我这个王爷着想一下吗!”我在房间里四处踱步,甚至于还小声的抱怨道。
可这小声抱怨在没人时候有用,这小声的抱怨在外行人不在时才听不见,可那只是没人,在有人的时候可就行不通了。
比如说现在。
怜藕满脸纠结的看着自个这个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的我,十秒钟之后才听的一句,“王爷。”
“啊?!”我后知后觉,甚至于迟钝的说道,“你再叫我?”
“是。”怜藕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水,若只是额头上闹出细密的汗水也罢,可这儿偏生人家的反应力也因为我这事儿差了我一大截,那可有些让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