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而言之一句话,苏祁白没事儿我就没事,苏祁白又是我就有事,我有事没事全部和苏祁白挂钩。
至于为什么我的事情全部和苏祁白挂钩么…
自然是因为顾长陵和宋暖这对夫妇太麻烦了,而且我莫名其妙上的又不是顾长陵的身,这我上的是顾长喻的身,顾长喻和谁亲近?
顾长喻和六七皇子顾长悯顾长陵和苏祁白都亲近,但是最亲近的是谁,是苏祁白。
只不过他那个心口不一的人总是喜欢拒绝别人,总是喜欢把人拒绝到千里之外,人又好面子,又不肯让别人帮他,又不肯让别人对他如何如何,又不肯让别人对他怎么的怎么的,导致于他自个儿这么多年一个说得上话都没,归根究底那也只是他自个儿作,那也只能够怪他自个儿把事情整成这样,弄成这般。
如此那也不能把事儿推在我这儿,也不能把事儿推在我这个后头来的人身上吧?
自然不能。
这又不是我的错,这又不能够怪我,又不能把黑锅扯在我这儿,弄在我这边,毕竟这事儿和我没什么关系,这事儿和我没什么联系,这也不是我的锅,也不是我的错。
既然不是我的锅我的错,那就是在怎么也不能把事儿扯在我身上,我这边吧?自然不可能,这要知道这事儿不在我这边,不在我这儿,我原身又不是顾长喻,我一开始又不是顾长喻,顾长喻的事儿和我又没什么关系,顾长喻的事儿和我又没什么联系。
既然是顾长喻的事儿和我没什么联系没什么瓜葛,我一个后来之人也不可能扯上关系,我也不可能为顾长喻所做之时事背黑锅吧。
自然不可能。
可是自从我成为了顾长喻之后我给他背的黑锅很多了,不仅我给他背的黑锅很多了,其他的什么也很多了,既然是我给他背的黑锅很多了,那按照道理来说也不差这一个,也不差这一些。
可不差这一个是不差这一个,不差这一些是不差这一些,但是这也要看看这究竟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呀!
这要是普普通通的那也就罢了,这要是普普通通的那也就算了,可这偏生…偏生儿不是。
不仅仅不是普普通通的,甚至于这还压根儿和普通这两个字扯不上关系,压根儿和普通这两个字没有牵扯,同样也没有其他的什么。
可这也只是没其他的什么,这也是没其他的东西,并不代表没另外的,想到这儿,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又揉了揉眉。
可正当我打算把宜念那事儿用一副特别委婉的手段和苏祁白说的时候,苏祁白开了口。
而这开口不是别的,是关于宜念的事儿。
是的了,苏祁白在我刚打算和他说宜念的事儿的时候就开始和我说了这个,就和我开了这些,开了这个口,甚至于还特别直接的说道,“你能不能派个人帮我跟着我屋子里的一个丫鬟?”
“啊?!”我心中窃喜,脸上却丝毫不显,而是故作不解的说道,“什么丫鬟?”
“一个叛主的丫鬟。”苏祁白有些疑惑的看着我,可那只是一会儿,很快的回到了目光,恢复了平常他自个儿的模样。
只是话虽这么说,但是我还是敏锐的观察到了苏祁白身上一闪而逝的疑惑,但是看到了虽然看到了,但我不能说,我也不能够告诉苏祁白我自个儿看到了。
不仅不能够告诉苏祁白我自个儿看到了,甚至于还得当成没看到,不仅仅得当成没看到,还得让我自己眼睛变成“看不到”。
是的,我需要我自己的眼睛没法儿看到这些,我需要让我自己的眼睛暂时看不了这些,也就是说我得让我自己装瞎,我得让我自己装看不见,我不能够看得见,我也不能够告诉别人我看到了。
可不是么?
人家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