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不可能不会。
这自己给自己找麻烦,自己给自己安排事情做的事儿我做过几遍,不,几十遍,甚至于几十遍都有好么。
可不是么,这我是谁啊,我是苏九啊!
我苏九最擅长什么?!
我苏九最擅长的就是这种吃饱了撑的自己给自己找事情做了,我可擅长这个了!不仅仅擅长这个,我还会写写画画。
我也只会写写画画。
除此之外我还会什么?
除此之外其他的什么我都不擅长。
好吧我承认我一无所长,我承认我自己什么会的都没,我承认事情就是这样的。
既然是我承认了我这样,我承认事情确实是如此的。
既然我承认了,那就是再怎么,我也不会否认掉这些,我也不会否认掉这事儿。
毕竟这事儿不能够否认,这也不是什么只要我否认就能够怎么的事儿。
既然不是我否认就能改变,那我平白无故否认这些作甚,这不是自讨没趣,自个儿给自个儿找麻烦,自个儿给自个儿找罪受么?!
这我又不是什么单纯无辜到了一种境界的人!
这既然不是一个单纯无辜到了一种境界的,那就是再怎么…也不可能自己给自己找罪吧?
自然不能。
这我要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那我不就是把自己扔到一个不好的地方,我不就是把自己置身于一个不可诉说,不可言的地步么?
我这要是这样,那后面的事儿多难啊,那我后面的事儿多不好整啊。
怀着这个心思,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很快进入了梦乡。
至于进入梦乡之后如何…那可就不是我能够决定的。
这么说其实也没错…因为我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不知道是哪里整错,居然一觉睡到了一大亮。
这可就很让人尴尬。
不过尴尬也好,不尴尬也罢,这人要休息,要吃饭,人之常情,外人也不能说什么,姜有也不能说其他什么。
既然是外人不能说什么,外人不能够怎么整,外人不能够如何,那就是再怎么,也不可能怎么着。
而外人不能怎么着,那这能够怎么着的只有我自个儿,只有我自己。
既然能够怎么着的只有我自个儿,只有我自己一个,那就是再怎么,那这就是在咋的,也不可能我自个儿把我自个儿怎么着吧?
自然不可能!
这要是我自个儿闲的没事做把自个儿怎么了,那我不就是得了便宜不讨好,得了好处还卖乖,得了什么还其他的什么么!
没有。
既然没其他的什么,那就是再如何,也不可能这般,就是再如何…也不可能这么整。
自然不可能。
我这要是自个儿闲的没事做把事情做绝,闲的没事做导致于把事情弄到一种很难弄得境界再或者其他的什么,那我就是想找地方哭都没地方,想找地方怎么的就这么的,想怎么样就不能怎么样,想不如何就不如何。
既然不能够如此,不能想怎么就怎么,想如何就如何,那我就是再怎么的,也不可能可能这样。
更何况苏祁白还在那儿,更何况苏祁白还在这个地方,我这就是再怎么,那也得带着苏祁白,这要是我不带苏祁白,那可是会被人问候来问候去,绝对会被别人问候出毛病来。
这要是不被人问候出毛病又或者是其他的,那我可就跟着他姓了。
是的,这要是不被人问候出毛病我苏九这个名字就倒着写。
当然,我这个誓发过几十几百遍,甚至于几千遍,实际上一次生效的都没,实际上一个有效果的都没,而这为何一个有效果的都没,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