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我可谓是非常感激姜有这个明明没有认识几天却是这么照顾我的人,不,应该是系统。
不过感激也只是感激,这个时候的我还是不太希望能够和人家多多接触,能够和人家经常接触的。
可不是不想和人家多多接触经常接触吗?
这姜有如今还没有实体,但就从他和我的这几次接触来看,他整整正正就是一个高冷的不可方物的少年,要不然也不会对我说话冷冰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欠了他几百万两银子一样。
这个样子的人要是出现了实体还了得,这个样子的人要是出现了实体,那还不得把我讽刺到天上去,那我到时候不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吗?!
我考虑的这一点确实没有什么偏差,不仅仅没有什么偏差,甚至于还接近于现实,甚至于用简直就是特别接近现实哪一种都不为过。
特别接近现实哪一种都不不为过自然也是真的,毕竟姜有如今都这个样子了,那他现实如何,他现实怎么样可就是可想而知,可就是只要他们随便的猜测一下就能够弄清楚弄明白的东西。
既然是他们随便猜测一下就能够弄清楚明白的,这若是猜不出来这些,那可就是平常的时候白听课,平常的时候都白过了。
我想着这些个东西,努力的把我自己脸上所可能或者非故意,只是一个不小心表现出来的东西收敛了起来,而是对着面前人道,“七哥,我们在这边待的时间也太久了一点,要不要现在回去?否则这等下六哥他们两个人发现我们两个人不在,而是因为他们两个人聊天聊的着实是太过而受不过偷偷摸摸跑出来的,便不知道他们后面会怎么想我们了。”
顾长陵眉头轻蹙,手指轻轻的摸了摸下巴,许久,才听的他一句,“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也罢,那我们就先进去吧,左右这个时候他们两个人也应该讨论的差不错了,我们偷偷摸摸进去说不准也能够在他那里说这么一点话。”
我答应了,于是二人就这么在这种偷偷摸摸的状态之中回到了屋子里。
或者应该说苏祁白和顾长陵有心灵感应,又或者说顾长陵和苏祁白两个人相处的时间太久,默契实在是太重,事实竟然真的和顾长陵事先预料到的一般。
可不是一般么?从苏祁白他们两个人的表情来看,他们两个人的谈话已经到了最末,只是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乱七八糟的,两个人的表情居然是有一些,有一些共同的点。
而这个共同点也不是其他的什么东西,而是苏祁白两个人一个在笑,一个脸上带了这么些笑容,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是在聊什么开心事。
如若不然,两个人的眉头怎么可能舒展开来,他们两个人的眉头怎么可能能够放松这么一些。
这要知道,他们两个人此刻可都是有着糟心事,他们可都是麻烦缠身,两个麻烦缠身的人聚集在一起那可是双份的麻烦,那可是会把自己的麻烦和对方去说,和对方分享的,又哪里可能会这么开心,就好像所有的麻烦已经解决了,所有的麻烦都已经迎刃而解了一样。
事情没有解决的一般都不会这样,一般都不会弄出这么一个表情,除非他们突然失忆,又或者他们集体忘了这些,忘了这件事,甚至于自己姓甚名谁,犀利姐在哪里等一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忘了,而且还都是忘得非常的透彻,忘得非常的干净哪一种。
只有这样,他们才有可能会出现这种表情,他们才可能出现这种表情,而要是没有经历过这个,没有经历过这些个有的没的,这个表情,自然也是不会有的。
所以我猜测他们两个人再说开心事,他们两个人再说什么好玩的事情,但具体是什么我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也不想去管,也不想去搭理。
毕竟,这个事情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