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有想着,脸上的笑容深邃了几分。
可惜脸上笑容深邃的也只是他,可他是他,我是我,可他就是脸上的笑容在深邃,却也不代表我脸上的笑容会跟着他脸上的笑容一起深邃,甚至于好看的和什么似的。
毕竟他是他,我是我。
我与他就是在相似,终究是有所不同。
更何况我们也只是表面看上去有些相似,实际上不同之处多了去,故就是再如何,我们也不可能在很多事情上想到一会儿。
比如说现在。
“哈秋!”刚刚求助完池涂,正准备回自己屋子休息的我不知是受了寒,还是受了其余的什么,总之便是一个劲儿的打着哈秋,还似有不打个一年半载不罢休的架势在里面。
“我这是怎么了。”我揉了揉眉,正打算把自己的心思往其余地方想时便双眸一转,又似想到什么一般说道,“不会是有人说我坏话,而且还是成堆成堆的说,导致于我风寒出来了吧?”
不巧,还真是。
被自己带着的人猜到心思的姜有嘴角一抽,又是吓得一个踉跄,“他这人是怎么的,你说平常也没见到他反应的这么快,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反应过来了这些?”
没有人回答他,也没有愿意给姜有指一条明路,因为姜有这个人身份特殊,不仅是身份特殊,这就是他想说什么话,那也说不来,也不好说。
不仅是不好说,这退个几十万步来说就是姜有真能把这些事情说出来,他真能把自己的想法什么全部告诉旁人,那也没什么用。
因为除了顾长喻和红袖几个系统,没人知道姜有这个人的存在,更是没有人愿意清楚姜有他存在于这儿,存在于我旁边,还时不时给我出谋划策,还是让我早点完成任务,然后早点结束这些事儿直接走人的那种。
他这就是真想要旁人知道明白他的心思,就是他真想要别人怎么的,总是要变成实体,总是要能够把事情放在明面上说,把自己的那这个想法放在所有人心里来的合适吧?
你说这要是不把事情摆在明面上说,他自己呢,又是不主动把这些个事儿说出,又是谁会清楚他真出来了那个心思,他真想如何如何的?
这还不是没人知道没人清楚,这还不是放眼天下,大家都说不准这些么?
想到这些的姜有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没错,纵就是其心中划过万千情绪,整个人在紧张,甚至于恨不得紧张出什么事儿来,倒也是没有多说什么,而是道,“罢了罢了,看他那样子应该不是说我,左右这都不是说我,我也没必要为了这等事情惊慌失措,甚至于平白无故弄出什么有的没,整得自个儿难过不说,麻烦也跟着这些来了。”
想到这儿的姜有越来越觉得自己说的便是对,旁人说的便是错,自己觉得人家没有再说自己那也就是没有再说自己,便是特别开心的放过这些事儿,转而去忙自己的去了。
…
或许是姜有这个人有着先见之明,又或者是姜有这人其余的本事没有,猜测这些事儿的本事倒是有一堆,这还真让碰到猜中我自己的心思的时候。
我这心思还真不是对他,我这还是真真的在想自个儿的事,自己碰到的这些个有的没的是不是因为池涂在我旁边说我坏话,故而把原本身子骨好的不能再好的我整出这幅德行。
姜有的思维可是恰好和我的思维模式对上了。
“该不会是池涂害得吧?”想到这儿的我莫名打了一个寒颤,“不会是我离去之后,闪电又过去找他了,所以池涂的脾气被这事弄得很不好,故而抱怨了几声吧?”
不巧,还真是。
姜有看着瞬间变得聪明伶俐稳妥,整个一神探的样子,更是惊讶的和什么似的,“这要是他能保持这样,什么事儿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