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
因为这要是不碰到这个麻烦事儿还好,而这要是碰到了这个麻烦事儿,这要是平白无故让他们这些个原本麻烦的事儿变得更加麻烦,那就是罪过,可是后悔都没办法后悔,哭都没办法哭。
因为他不知道怎么回人家合适,他也不清楚如今的这个状态,自己应该怎么办,旁人又是应该如何。
“王爷,我们应该怎么办啊。”离松的面容有些僵硬,却是用最慢的速度跑到顾长陵面前,又是小声说一句,“我们应该怎么和这位老人家说我们的身份,难不成直接和他们说您是王爷?”
“这个不行。”顾长陵想都没想的拒绝了离松的建议,“我这个王爷身份说白了也只是父皇见不得我如此而给的,这要是我在闲得慌说这些,怕是被一些个有心人听到,下场会不得了。”
顾长陵说到这儿,他的双眸划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担忧,而在仔细看时,却是迅速没了。
“七王爷是和阁主待的时间太久,所以很多事情都学到了阁主么?”离松看着一家王爷那个堪称多变的脸,亦是再一次的开始了想象的模式。
只是这个想象模式怕是没有什么用处,因为顾长陵并不是苏祁白,他也不能在别人只是稍微这么变化一下的情况下,轻轻松松就能知道别人想要表达的意思,别人的想法为什么,又是为何出现这个想法。
纵然他们两个人是好友。
但是他们的思维模式也好,逻辑什么也好,那都是不一样,也是完完全全的不同,更是和他们的想法不妥,也是没办法妥当到一处去,这是人之常情,所以离松虽然有些诧异,倒也没有觉得这件事如何如何,只是觉得这件事很奇怪,而且自己家主子要是能够按照自己的思维模式,按照自己的情绪,自己的想法来,那也是个好事。
可人家似乎是没有这个样子?
离松观察着面前人,见面前人的脸非常的正常,甚至于没有半点不一样,也轻松了很多。
穿书之我是男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