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雅的想法倒也没什么错,不仅是没什么错,甚至于换了旁人,大家都会这么做。
毕竟他们的想法是为了自己,他们的筹谋,他们的打算,也是自己过上幸福和美好的生活,这情有可原。
只要他们不胡作非为,他们不平白无故整出这些,那就是再怎么,旁人也不会多管这些。
更何况如今的闪电并不知自己不过是因为好面子,加之觉得人家姑娘辛辛苦苦跑这么一趟可怜,所以才给人家姑娘银子而得了别人的欢喜,更是起了想要跟他待一会儿的想法。
...
没错,闪电快要有对象了。
可快要有对象,那也只是快要有对象,这对象能不能存在,又是可不可以发展下去,还很难说。
毕竟闪电这人旁的不是,这“说一出做一出”,碰到一个想法就直接去整另一个想法,“正经主意不出,馊主意却是出来一大堆的”秉性,能不能得到人家姑娘的喜欢,却是什么用处都没。
另一边。
因为染了疫病,整个人出于混沌状态的苏祁白逐渐从睡梦中清醒。
“苏大人,您可总算清醒了。”负责照顾苏祁白的张太医见人清醒,嘴角的笑容愈甚,“您有没感觉身子骨有什么不舒服的?”
“感觉还好。”苏祁白缓缓站起,“我休息了多久,你可知道?”
“公子休息了快一天。”张太医眉间划过些许担忧,却是迅速摆出一副平常待人时的笑意盈盈的模样,“不过还好,公子您清醒了。”
“是啊,还好清醒了。”苏祁白是一个聪明人,最起码他自个儿觉得,旁人也觉得苏祁白这人着实是聪明伶俐,待人和蔼温润,更是只要看着别人的表情及神态猜测出究竟是为何而造成。
最起码现在的苏祁白就是那种轻轻松松,甚至于只用几秒钟的功夫就猜出如今的情况为何,自己又是因为什么缘故而成的这般。
...
不过他能猜到这些倒也没什么好说,因为苏祁白本身就是早上才出事,而后苏未又再匆匆忙忙过来时,就看到了苏祁白的那副情况。
“麻烦你们了。”苏祁白轻轻的揉眉,表面却是什么神态都看不出,“话说我的病严重吗?需要不需要仔仔细细的看着?”
“啊?”被问到的太医有些茫然,却是毕恭毕敬的说道,“大人的病没什么大碍,只是您的身子骨不适,您又带了一些旧疾,这要是不好好的休息,怕是会出来一些麻烦。”
“麻烦?”苏祁白似想到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一般,某一瞬间逐渐黯淡了些许,“我的身子骨着实是有些不适,如今在加上这些,怕是很容易整出来毛病。”
苏祁白的旧疾在年少之时就有,只是那个时候的他是因为母亲去世,一个人在院子里坐的时候染上寒症。
不仅如此,最重要的是苏祁白这人不得苏淮的宠,但苏祁白平常的吃的穿的,用的及其余的都是最好。
也是,苏祁白就是再怎么不得人心,他这人就是再怎么不得宠,那归根究底也是嫡子,也是受大越规矩保护的存在。
如此一来,苏淮就是在不喜欢苏祁白,他的吃穿用度及其余一些乱七八糟的都要最好,但这也只是在表面上。
可这表面是表面,现实是现实,表面与现实终究是有这么一些差距在。
就比如说苏祁白看病的大夫,都是京城里最为次等,也就是排行最为末尾的主儿。
这次等的大夫看病,那自然不可能像那种无论哪里都好,无论什么都优秀,整个人就是一个相当完美的存在的大夫一般认真仔细,让人也没办法挑剔出什么毛病,搞出什么错处过来。
很不巧,苏祁白是在到了宋国公府后才得到的最好的,传到旁人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