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惹苏大人不满,我这要是惹苏大人不满,然后苏大人当着别人的面儿摆出这幅模样,那我可就完了。”
傅高觉得苏祁白摆出那副模样会完也不奇怪。
毕竟如今他那个样子确实像受到什么委屈,确实是像遭遇什么不好的事情的模样,这在加之人又长得那般,家室又那般,你说谁说的话比较可信不是明摆着,不是就差在脸上写几个字的事儿么?
想到这儿的傅高越来越觉得苏祁白这人真的没有表面那般好打发,这淮南的事一定要注意一百二十个心。
可傅高纵然有那心思却没有似常人一般能轻而易举的将事儿变成正道上的能耐,他也不觉得淮南能够平着自己一个人的能耐而变成从前那副模样。
“到底该怎么办。”傅高的双眸愈发晦暗,“究竟该如何才能让这件事出来些许转机呢。”
“公子莫要伤心了。”老伯并未注意到傅高这幅纠结且为难的脸庞,而是直接将自己所有的注意力摆在了苏祁白那儿,“我们这儿不是有句话说什么“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么?公子就是在经商方面不行,但其余方面总是有些可行的东西在的。”
“是,公子莫要伤心。”傅高见状慌忙的拍了拍苏祁白这个“没有才华甚至于把自家父母给自己的家业弄得一团糟”的钦差。
“像公子这般聪明伶俐的人总是会有人要的。”
“是。”苏祁白还是第一次被人家这么对待,竟在一时间也有一些心慌,就连说话的语气也差点让人家清楚他刚才说的是假的不能再假的假话。
不过差点出现情况说白了也只是差点出现情况,就苏祁白这种聪明伶俐的脾气,那这把东西转危为安的本事也是好好的,也就是一般人是看不得他这幅模样是在胡说的。
“老人家,不知您可否告诉我淮南这边的情况?”苏祁白摆出一副恭敬且拘谨温柔的模样,“我们想知道淮南这么富庶的地方为何会成那样。”
“也罢也罢,这要是公子实在好奇这些,那我就和公子您说说这淮南之事里面的门道吧。”
穿书之我是男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