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说的哪里话。”我道,“你我二人都为父皇所出,你这般做派不是存心让父皇的脸面无存么。”
“我与他又不认识,他脸面存不存关我什么事。”顾长安心中腹诽,心里更是不以为意的厉害。
但这不以为意的厉害是厉害,但他就是在不以为意,他就是再不把这件事放心上那也得放,最起码表面上如此,最起码人家皇帝是他这位“四王爷”的父皇,而且还是正儿八经的亲父皇,故而他这就是在不把人家当成自己的父皇看,这表面功夫却是应该做一下的。
“十三弟说的哪里话。”顾长安思索完这些又笑意盈盈的说道,“十三弟是父皇的掌上明珠,是父皇最为在意的皇子,只要十三弟愿意帮四哥在父皇面前美言几句,父皇自然不会再这件事上过多的在意。”
“真能扯。”我嘴角抽了抽,心中又腹诽着这些,复而道,“四哥是十三的兄长,既为兄长,那臣弟自然会一心一意帮着四哥,自然是会在父皇面前帮四哥美言,只是...只是这个前提是建立在四哥不把一手好牌弄完,是建立在四哥别想着不应该想的人而如此的。”
我一字一句的说着,可纵然是一字还是用一种特别严肃的神态说,但脸上的笑容却依旧浓厚,而且还是相当浓厚的那种,“四哥你说对吧?”
对?
开什么玩笑。
顾长安嘴角微抽,心里也是一个劲的腹诽,但腹诽归腹诽,可如今的他就是再在这件事上花费功夫亦是把这些有的没的说与旁人听闻那也没用。
因为他不敢说也不能说。
因为面前人是顾长喻而非其余人,因为顾长喻是最得皇帝宠爱,因为顾长喻只要在他家那位便宜父皇面前说个一两句那他这位冒牌王爷也就玩完,而且还是大结局都不等就直接的玩完的那种。
“十三弟所言自然是对。”顾长安笑意盈盈的说道,“欸,苏钦差和七弟呢?”
“他们说这里太闷故而去外头玩了。”我口不对心的说道,“四哥找他们做什么,莫不是有什么事与他们说?”
“无事,本王只是想如今天已晴,而我们这些人经过一晚的休整也已经休息够,故而...”顾长安卖了个关子,而在洛卿几个本来就属于顾长安的侍卫也已经出现不耐烦状态时又道一声,“故而我们应该出发了。”
应该出发了不会直接说吗?
我看着顾长安这个不知哪里搭错反正就是把该有的东西弄成了没,把没有的东西弄成了有的“四哥”,嘴角的笑容愈发凝固,“他们很快就会回来,再等等他们吧。”
“自然。”顾长安本身就对苏祁白这位“小说世界的男二号”有所好感,更何况这件事牵扯到苏祁白这个男二号,这就是不看僧面看佛面,这就是东边不看西边不看那也需要找一个能够看的东西看,“我们便在这儿一同等阿祁过来吧。”
“怎么他也叫上阿祁了?”我那张被顾长陵及苏祁白这对好友弄得相当难过的心思也变得难过。
不仅是难过,而且还很生气。
不仅生气,而且还想和顾长安这人对着做一些事,比如说对着吵架什么的,他都想这么。
可不?
要知顾长陵是这个小说世界的男主角,是苏祁白这个男二号的好友,而且苏祁白又关系着我能不能回家,我能在多长时间回家等一系列的问题,我这要是把顾长陵得罪,那可就等于把苏祁白得罪,我这要是把苏祁白得罪那四舍五入就等于永远回不了家。
你说这可多难过?
这不是很难过,这不是相当的难找,这不是相当的难弄的那种?
可顾长陵如此,顾长安不同。
因为顾长陵是苏祁白的好友而顾长安不是,因为顾长安这人不仅不是苏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