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不能,一切事情要等我把淮南疫病之事解决,一切的事情都要等我平平安安归来,要把怜藕这个姑娘弄回京城才能把后面的事做好,我才能给怜藕安排一门亲事。
反正原主的身份尊贵,原主的本事及能耐都是所有人之中的优秀者,都是那种旁人能看得过去而我自己也看的过去的。
用他的身份帮着怜藕找个对她好的对象再送她出嫁我也不没让她吃亏么?
我这也不是把她往美好生活那边送,我这也不是希望他能过上自由自在且能够让人开开心心的生活么。
我这是为她考虑,故而怜藕就是有什么怨,故而怜藕就是觉得我怎么样也不能怪我吧?
且如果我给她找的对象又恰好是他所喜欢的不就等于做了个好事,这要是我给她找的又是一个能够让他幸福生活的不也是一个特别幸运的事情么?
不仅是她幸运,就连原主那个脾气的也能够开心很多,就是原主那个脾气的也能让我自己过上想要的生活好么?
欸,说白了我到底应该把怜藕指给谁呢?
我的内心陷入了纠结的不能再纠结的情况之中。
不过很快这个纠结就没了用,因为我们到达了前往淮南的路上的第一个驿站。
...
这倒不是我们不知淮南多危险亦是不清楚淮南如今是什么情况故而走的不慌不忙,我们会选择驿站休息不过是因为我们这群人太多而依靠着走去淮南的更多。
淮南离京城不算很远,但不算很远却并非是不远,也就是淮南到达京城需要走三天,而这三天还不包括他们休息及用膳。
可话虽如此但我们这些人总是还需要用膳,我们这些人总是需要找个地方休息休息然后恢复一下再走,且我们这若是不休息一下那我们这群前往淮南的人还没到淮南就出事我们又怎么和人家交代?
这不是压根儿没法儿交代,这不是想凑合一两句语言和人家说都不成么?
不成不成,想我苏九虽然为人聪明伶俐,我苏九虽然是待人温和且擅长他人所不等及的却不能代表我能在皇帝面前说这个,不代表我能在京城派往淮南的人群中弄出事情亦是让别人与我一同出事。
何况他们出事了我没有办法不出事,他们出事了我肯定会被我那位父皇责问。
...
可最主要的不是这个。
最主要的其实并不是我被我家那位父皇责问,这最主要的其实是这个马车上坐着的其余几个都会被责问。
而顾长陵这个不得宠的皇子将会是被问责的次数最多,是最有可能弄出来事,是最有可能被我家那位父皇推出去而给人一个道理的。
不过顾长陵和我的关系普普通通,不过我与顾长陵也没很熟,故而顾长陵就是再怎么也和我没什么关系,他就是出在麻烦的事于我而言也无所谓。
只是无所谓倒也是无所谓,只是无所谓却不能否则人家和苏祁白这个我最需要弄到的好感度之人是好友,是知己,而且还是无话不说,是那种什么事都会告诉对方,什么事都会让对方知道的那种。
你说顾长陵出了事那苏祁白的心情能够好转起来么?
答案自然是不能。
且这要是苏祁白的情绪能够好转起来,苏祁白自己能够把这些事情当成没有发生不就太对不起他们两个人这么多年的感情,这不就辜负了苏祁白于他的好意么?
苏祁白这个脾气得不会这么做的,不仅不会,就他那个犟到一种脾气的定然会对我这个什么事情且什么东西都不知道的产生反感。
而这个反感出现之后我的好感定然不会很高,到时候想要回家八成就是一个相当困难,八成就是一个困难的不得了的事情么?
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