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太医心里苦但他不说。
不过这倒不是他不想说亦是不能说,郭太医其实比其他人更想说,郭太医其实比别人更愿意说,可这愿意说也只是愿意说,他就是在愿意说那也得别人知道他的想法并与他说了这些才有用。
这若是别人不说…若是别人不如说就是郭太医有一堆胆子也没那能耐在我面前摆出那副模样。
可他不说有用么?
自然没什么用,毕竟他归郭太医根究底不过是太医院的一名太医,而我这个冒牌的顾长喻却是旁人口中的十三王爷。
王爷与太医何为重何为轻,王爷与太医说这些有的没的亦是太医和王爷说这些有的没的是谁会听谁的,究竟谁会按照谁的意思做,那也是明摆的事。
郭太医思索完这些,双眸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情绪,可这晦暗不明的情绪也只是晦暗不明情绪,他的这个情绪也只是出来一瞬,至于之后...之后自然是毕恭毕敬本本分分且一本正经的和我认错及道歉。
能不道歉么?
我是十三王爷,而郭太医不过是太医,故而就是我与他身份一模一样亦是地位一模一样也不可能有同样的遭遇,更何况我与郭太医身份不一样
我是君,而他是臣,自古君臣有别,也就是这君要臣如何臣就能如何,而臣要君如何一般都不可能如何,郭太医自然是知道这些的,于情于理。
“微臣失礼,请王爷责罚。”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算了。”我道,“下次记得早些说,把东西说的太慢可会出事的。”
…
哦,这错又在他那里了。
郭太医想哭,不,应该说是特别想哭的那种。
可这别说哭了,这就是他在我这个王爷面前做出什么伤心难过亦是其余的“不敬之举”那可都会丢命,而且还是轻则自己丢,重则连累一家老小的那种。
如此一想,这郭太医就是想要伤心难过,就是想要哭也不能在我面前哭,且这退个几万步而言就是他想哭,那也得回去整,何况这若是不回那可是会出现很多的后果的。
郭太医是个伶俐人,只可惜他纵然是伶俐的不得了的却是运气不佳,却是在太医院做了多年依旧是个普通的,连副太医令都没做成的太医。
可这未做成副太医令却并不代表郭太医在这太医院待的十来年都是白待,他在太医院做的十多年的事都是虚假,要知郭太医虽不如太医令张太医这般得人心,虽非张太医这般会做事且能安排并折腾这些却不能代表他不知太医院之人最擅长的为何,并不代表他不知太医院的最忌讳的为何,并不知如何才能解决这忌讳。
可就是因为郭太医对这边的事懂得的太多,明白的太清楚故而才觉得很多事都要依靠着自己才能解决,而这要依靠别人却是想都不用想,就是天塌下来他也不会给你解决故而想的太开,故而整个人过于的战战兢兢。
整个人战战兢兢可不是什么好事,要知这郭太医平常战战兢兢,这越到后面就会出事,而他这个脾气若是不改...这要是他的脾气不改,那这越到后面就会牵扯到我,尤其是在让他办其他事之后。
要是真到了那时候,这郭太医的脾气可是会带给我莫大的麻烦。
这可是一个很难过的事,尤其是对我这个想要郭太医帮着解决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的我。
“既然我的风寒已经好了,那郭太医你也应该懂得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吧。”我撇了一眼郭太医,复而笑意盈盈的说道,“本王很想去淮南,郭太医你也应当知道在父皇那边该怎么说吧。”
“王爷的病已经病好,可以去淮南,且他这风寒也不是什么大病,只要在淮南之时注意休息,好好养病,这身子骨就能好。”
郭太医把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