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妍儿一声怒喝,脸上不显自怒。“你把皇上当什么了?你做实验用的小动物吗?”
“娘娘。”林敞生摇了摇头“此法风险极大。臣只是劝娘娘思虑周全。”
上官妍儿沉默片刻,忽然从头上摘下了插着的一枝黄金簪子,狠狠地插进了旁边站着的侍女的喉咙。
营帐内的众人全都大惊失色。那侍女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皇后,簪子直直地插进她的喉咙,鲜血喷洒出来,溅了皇后一身。
林敞生就在皇后脚下跪着,那侍女倒下的时候,也有些鲜血溅到了他身上。
“娘娘,您这是……”林敞生喃喃说道。
上官妍儿脸上神色不动半分,她整理了下有些凌乱的衣裳,低头对林敞生与魏凝说“你们就用那个法子把她救活。如果成功了,再给皇上进行手术。”
说完,皇后便起身,让侍卫把侍女的尸体搬到了旁边的营帐,再把魏凝与林敞生送进那个营帐内。
这一系列的变故来得太快,魏凝惊魂未定。见侍卫们把她与林敞生送进营帐后都离开了,才开口问林敞生“师兄,这是怎么一回事?”
林敞生满脸歉意,说“凝儿,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把你卷进来。”
这个营帐就在皇上与皇后娘娘居住的营帐旁边,但是却十分简陋。营帐里面堆满了粮草,魏凝看着那个生死未卜的侍女,此时正直挺挺地躺在一块木板之上。